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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把新手機擺在了他床頭,不聲不響的,也沒叫醒他。
然後就看到了沈掠星的那些訊息,不想讓他擔心,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那你快休息。”沈掠星心疼地看著螢幕上宿延掛了彩的臉:“有人照顧你嗎?”
宿延笑了笑,扯到傷口一陣酸爽,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心疼我是不是?”
沈掠星沒說話,眼中亮晶晶的,宿延盯著看了會兒,忽然發現那不是他眼睛亮,是他丫的哭了!
“操”宿延緊張地望著對面人:“你哭什麼嘶我真沒事,小傷。”
沈掠星其實從來沒有哭過,被宿延騙的時候頂多也就是紅了眼睛,這會兒突然流了眼淚讓宿延有些六神無主:“別哭啊寶貝嘶”
“誰再打你以後跟我說。”沈掠星一雙盈滿眼淚的大眼睛充斥著殺伐果斷的兇戾:“我一定會弄死他。”
沈掠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莫名其妙會哭,他其實沒那麼傷心,只是看著宿延滿臉的傷,一時間心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害怕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事,自己依舊像現在一樣無能為力。
他害怕失去宿延,非常非常害怕。
不會騙人的心率
“好,我答應你。”宿延心中發軟,他聲音很輕地哄著人:“不過真的都是小傷,兩三天就恢復了,別擔心。”
沈掠星答應宿延不再擔心,但之後每晚依舊雷打不動影片,檢查宿延的傷口恢復情況。
一週後宿延傷口好得差不多,說那兩個隊員已經被遣送回國,他也開始重新上場訓練。
不知是不是養精蓄銳了一整週,宿延重新訓練後不僅迅速融入團隊,整個人的實力不減反增,判斷力和敏捷性都更上一層樓。
之後宿延的訓練進入白熱化、南墨高考班摸底考後也進入高強度複習,兩人便只是偶爾聊天,不再影片。
楊頌隔一段時間便會把新的線索和證據發給沈掠星,三月初,祖姑母啟程回美國,把當時快逃到邊境線的呂聲同一起帶了出去。
沈掠星收到的證據很雜,呂聲同想要偷渡、需要大筆的錢,找的都是灰色地帶的掮客,乍一看沒有太多有用的資訊以及和事故有關係的人物。
楊頌也說這大約是個持久戰,讓沈掠星先把重心放在學習上,考完之後再從長計議。
三月上旬的某天,沈掠星剛剛開學一個月,但高強度高負荷的學習讓他感覺自己好像學了一輩子,每天幾乎沾床就睡,和宿延也是簡單說個“晚安”就結束。
今天的“晚安”宿延沒有回覆,沈掠星沒有在意,關了燈很快進入夢鄉。
凌晨兩點,一輛在整座a市都不多見的豪華超跑像深夜跑酷的野貓,無聲而迅速地駛入早早沉寂下來的南墨。
轎跑悄無聲息停在宿舍樓下,勁瘦結實的高個男孩從駕駛室下來,面容藏在黑夜中神色不明,只是腳步匆匆,拿了行李很快上樓。
601宿舍非常安靜,客廳桌上的多肉葉瓣沾著水珠,大約是剛澆水不久,宿延小心翼翼換了鞋,很輕地開啟臥室門。
臥室裡還留著一盞昏暗的夜燈,一進去便一股沉靜的熱意,夾雜著某種沈掠星身上自帶的氣味,清新好聞,大約是某種洗衣粉的味道,此刻裹著暖意,讓宿延忍不住想把人弄醒,埋在人身/上去汲取。
沈掠星睡得很熟,但皺著眉,睫毛一顫一顫的,大約是做了噩夢,宿延把睡眠香薰點上,簡單洗漱後回來,沈掠星的眉頭已經漸漸舒展開。
驚蟄。窗外有悶雷隱隱作響,春雨蓄勢待發,嫩芽新發,萬物復甦。
沈掠星的鬧鐘在六點半響起,沈掠星漸漸轉醒,空洞地看了會兒天花板,然後重重撥出一口氣,聲音不小地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