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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鍊先放我這裡,來回取麻煩,反正咱們待在一起,只要我按時給你輸靈力就不會有問題。”
白鳶道。
“好,都聽阿鳶的。”謝南逸乖巧地點了點頭。
白鳶和謝南逸一開啟門,眾人就都圍了過來。
“怎麼樣?”大徒弟問。
“一切安好,稍後便可醒來。”白鳶道。
眾弟子趕緊像白鳶行禮致謝:“多謝白姑娘。”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白鳶道。
眾弟子又行了個禮,紛紛圍到尹大夫床前去了。
不一會兒,尹大夫果然緩緩睜開了眼。
“師傅,感覺怎麼樣?哪裡可還有不適?”大徒弟見師傅清醒過來,忙扶他坐起來,遞給他杯子讓他喝了些水。然後說道:
“多虧了幾位公子和白姑娘,不然我們幾個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尹大夫可還記得昨日發生了何事?”謝南笙問道。
尹大夫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搖了搖頭:“從謝府回來後,我便回屋抄寫出診病例,抄著抄著突覺身體不適。覺察不對想要張口喚人,卻發不出聲音,身體像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之後便不記得了。”
“抄寫的單子可還在?”謝南笙問。
“在,昨日看師傅昏倒在桌案上,我便把單子收起來放在抽屜裡了。”藥童答道。
尹大夫道:“快去拿來給公子看看。”
“是。”藥童趕緊取出診單遞給謝南笙。
謝南笙道:“尹大夫剛醒,便好好休息吧。診單我拿走了,我們和白姑娘先去這些病患家裡再看看。”
“如此便多謝幾位了。這位白姑娘便是府裡的那位高人吧?以為是位老者,想不到竟然這麼年輕。”尹大夫早注意到了白鳶。
白鳶笑著回道:“高人可不敢當,那位高人另有其人,是我的家裡的一位長者。有一句您倒是說對了,他年紀可大著呢。”
“可能有些冒昧,但的確心癢難耐,想向高人討教一二,精進下醫術。不知姑娘可引薦一二,若是不能也不強求,姑娘也不必為難。”尹大夫道。
“恐怕要讓尹大夫失望了,這位長者性格孤僻,避世深居,不喜與人來往。這次出門還是我千求萬求來的,已經回去了,恐怕再難請他出來了。”白鳶抱歉道。
“哎,如此便罷了,是我沒那個福分。”尹大夫雖有些失落,但想想高人的確多是如此作風,便也釋然了。
幾人告辭離開醫館前往診單上的患者家查探。
“城東的屠戶柳大壯,城西繡佳坊的繡女春蘭,城南的車伕杜老二”
白鳶將診單從謝南笙手裡要了過來,一張張看著。
“離得近的有趙府的公子趙文斌、趙文卓,最後這個是欸?袖春閣的頭牌秋娘?”
“咱們先去袖春閣吧?離得近,姑娘家又比較體弱,扛不住,時間久了別再有個好歹。”白鳶道。
幾人看著她放亮的雙眼,知道她是玩心起來了,覺著袖春閣好玩熱鬧,卻也不拆穿她。
謝南逸皺了皺眉:“裡面什麼人都有,你是女子,恐怕不太方便。”
白鳶道:“這有何難,我穿個男裝不就好了。更何況,我要是不進去,你們進去管用不?”
無奈,只能同意。
幾人一到袖春閣門前,姑娘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大堂裡的媽媽眼明心亮,一看見謝家三位公子,立馬趕來把守門的姑娘揮手趕開,甩了甩帕子捂嘴笑道:“哎呦,我的爺。我說今早怎麼喜鵲喳喳叫呢,原是知道幾位公子要來。”
說著引著幾人穿過大堂,往二樓雅間走,一路走一路興奮的笑說著:“稍後媽媽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