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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後,他下一封信也能送到秦府,如果他所料不錯,秦家必定會派人走一趟祁州,那時候是他拉攏秦家最好的機會。
在此之前,他的確還不能一股腦把底牌在綏之面前解開,但一點點透露給綏之,也能加重綏之偏向他的砝碼。
回到寢臥,屋裡的燈火還燃著,周肆抬手敲了敲門,方聽見裡面嘻嘻索索一陣動靜之後,來人開了門。
“周大當家。”菖蒲見門外是周大當家,緊繃的心絃可算是能送了,下午聽周大當家叫他們小心,說是夜裡有賊,可怕膽子不大的兩個小哥兒嚇的不輕。
也就是公子膽子大,還敢央著周大當家要木杆準備真遇上匪徒了動手,不說小哥兒氣力能不能趕上男子,就是真叫公子打贏了人,只怕之後夜裡也是要做噩夢的。
“嗯,人都抓住了,沒嚇著吧。”周肆也算是和綏之身邊兩個哥兒能搭上話了,這可是目前跟著綏之最長的兩位,日後他還打著主意要從兩個小哥兒口中問一問綏之的喜好,自然不會輕易得罪。
“沒,就是方才聽見幾聲爆竹響,嚇了一跳,還以為外頭著火了。”菖蒲說的簡單,當時聽到連續幾聲爆竹響,不光他連公子面色都白了幾分。畢竟又不是逢年過節,哪家會點爆竹,也就是著火了方才有可能聽到這樣的聲音,但要是著火外頭又不可能這般安靜。
人嘛,最怕的就是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不是著火,只是賊人誤闖進庫房,碰到了幾枚爆竹,炸開了。”周肆解釋一句,這話能騙騙蒺藜和菖蒲兩個小哥兒,屋裡另一位是騙不過去的。
一段話說完,周肆走到床前,秦公子坐在床上略微不好意思的撥弄了一邊掉下來的碎髮,顯然剛才的確是被嚇著了,估摸著和蒺藜菖蒲一塊蜷縮在床上。
“沒事了,看來今夜還沒那般倒黴,要秦公子親自出馬拿下賊人。”周肆同人開玩笑,安撫人的心情。
蒺藜菖蒲有眼力勁的悄悄離開屋子,留的他們二人說話。
哪想秦綏之卻悶悶不樂的搖頭,“方才爆竹聲響的時候,我也被嚇了一跳,若那時候有賊人闖進來,只怕我是沒法用木杆將人敲暈。”
到底是高估自己了,可若他留在黑熊寨,這樣的日子定然不會少,之後要是次次都被嚇得不敢動彈,誰知道會不會遇上賊人闖入門,看來回去寨子,他得尋周肆教教他拳腳功夫。
“夜裡異響,被嚇到是常事。”周肆瞧人面色還有些白,便也不問秦公子願不願意,乾脆一把抱了過來,輕輕拍拍人後背,作為安撫。
秦公子竟然一點也沒掙扎,大抵真的被嚇的不輕,今夜怕是要留下陪人,自上回惹惱了秦公子,睡了一夜長塌方叫人解氣後,他們再沒夜裡同睡一室,這樣算倒是便宜他登堂入室了。
“方才的爆竹聲不是爆竹爆炸。”懷裡的人說話的聲音很輕,語氣卻異常篤定。
見周肆沒回應,秦綏之抬頭,在燭火中微微仰頭,“那是你的底牌是嗎?”
“算是。”比起鋼炮,火銃在戰場上的作用不算大,因為火銃目前還有種種限制,例如子彈數量有限,每打一發需要重新上彈,炸膛的頻率也還沒降到一個可以大規模配給軍隊使用的數字。
“等回到橋頭縣,我兄長派遣來保護我的部曲應該也到了。”秦綏之沒問是否可以見識見識周肆的底牌到底是什麼模樣,反而說起秦家的事。
“這麼篤信你兄長會派遣人過來?要知道,無論是三十個還是五十個,說不定都是給我送的人才。”世家養的部曲本就是私兵,大舅哥派人送部曲來,為的也是保全綏之。只是周肆自認為山寨固若金湯,且叫那些部曲成日圍著綏之他也不樂意,最後多半是要安排進寨子,讓鄭鐵去管。
“你說過皇上不會派兵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