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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帽,其實哥兒家出門帶不帶帷帽干係也不大,京城裡馬會上誰家姑娘哥兒也不是帶著帷帽打球,只是秦綏之出門若是不帶,總是要叫人盯著瞧。
若都是驚羨的目光也就罷了,偏京中世家子弟好色者數不勝數,便是不敢口出狂言輕薄他,眼睛流露的好色打量也不會少,逼得秦公子出門都要帶上帷帽才是。
周肆也深覺秦公子之貌怕要擲金盈車,左右他在一旁,也不怕當真有人扔金子砸了秦公子。
收拾妥當的二人,坐上了去鋪子的馬車。
江遠府到底是有幾家世家紮根,哪怕錢寶來伸手也沒落得瘡痍滿目,加之新上任的府尹本事不賴,沿主道的街邊商鋪比起鹿鳴府多得多。
儘管一路上遇到的平頭百姓也多面黃肌瘦,可眼睛裡不再是麻木不仁的死寂,不少人瞧著都對生活充滿希望,想必江遠府的府尹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只是馬上又要秋收,不知這位府尹是否有辦法對付即將過來的錢寶來,祁州是個巨大的吞金窟,多少巡按也參與其中,錢寶來背後的勢力盤根錯雜,估計眼下這位府尹也開罪不起。
馬車一路停在騰出的鋪子前,原本黑熊寨的產業多是賣瓷器,騰出的鋪子改賣琉璃也不需要特意修整,像是鋪子裡的木頭架子琉璃也用的上。
要說江遠府做買賣的管事的確有些能耐,手下的人也調教的極好,等周肆和秦綏之到鋪子的時候,鋪子已經收拾完了。各處的架子上也都放好了此次帶過來的琉璃品,還有許多放在鋪子後頭,待前頭的琉璃賣過再添。
唯有銀鏡還要花費些功夫,按秦公子的想法,要打一兩個梳妝檯鑲嵌銀鏡在鋪子當樣品,但梳妝檯不是輕易打出來的,於是周肆著人去買賣傢俱的木匠處,直接尋了兩個能鑲嵌銀鏡的梳妝檯回來。
不過要等著鑲嵌銀鏡也還要些功夫,今日是在鋪子裡見識不到了。
其餘琉璃製品,多是瓶瓶罐罐,放在屋裡也就是個擺件,或則夫人夫郞閒來無事插花玩,廚具也有,只是數量不多,最少的是首飾,多半能吸引不少貴婦人過來駐足。
鋪子上完新貨,有些相熟的老客自然登門,喜好瓷器的人家家底即便不算頂富,也多是殷實之家。
“其實放一方銀鏡在門口,也能引來不少人駐足圍觀。”周肆陡然提了一嘴。
“但他們沒有錢買。”
“也是,別到時候為了看個稀奇來人把鋪子圍個水洩不通,造成踩踏見血就不吉利了。”周肆方才也就是那麼一說,真要把銀鏡放出去買賣,至少要等銀鏡從世家往下鋪到中下層百姓都能用的起才成。
不然平頭百姓能夠當街用上銀鏡,世家心裡該不舒服了,還會背地裡罵,將如此寶物給賤民使用實在有失世家身份。
若不是等著敲一筆世家的竹槓,他鐵定要試試送幾面銀鏡給尋常百姓,看能不能氣將人氣個半死。
“看來今日琉璃的名氣是打出去了。”周肆坐在馬車上,見人絡繹不絕的進出琉璃鋪子,多還是一傳十十傳百過來看新鮮的,但只要來的人足夠多,總有出得起價的人。
“琉璃這類的東西,在地方上本就鮮少有人買賣。”琉璃多是在京城那樣的地界才有專門開鋪子買賣的,尋常像是江遠府,都是不樂意開店,畢竟市場太小,折騰個小店完全沒必要。
“好了,熱鬧看過了,咱們該去會會韓家夫郞了。”周肆放下手中的簾子,馬車悠悠的在青石路上走著。
這種大世家的主母主夫,都是輕易見不著的,畢竟她們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裡管教子女,便是串門也都是去同等世家結交。
江遠府也不像京城那頭隔三差五就辦一場馬球會,人都湊不齊,能在花朝節辦一場賞花會都是熱鬧的,唯一能遇上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