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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傻了吧?”張乾東停在水面上,笑吟吟的看著三人。
“張老,你是怎麼做到的?”楚雲逸立刻來了興趣。
“這就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借勢。”張乾東說罷,一步邁上岸,彎下腰撿起留在水面上的那片樹葉,抓在手裡展示著。
“就靠這個?”楚雲逸有些不相信。
張乾東點點頭:“萬物都有自己獨特的‘勢’,風有風勢,水有個水勢,火自然也有火勢。順勢而為,自然是可以輕鬆一點。就像我剛剛一樣,把自己的氣旋附著在這片小小的樹葉上,再由樹葉藉助水勢,就可以把整個身體撐起來。再用氣旋催動樹葉,就可以在水上行走無礙。”
“噢,這不就是輕功嗎!”楚雲逸插了一句。
“輕功……好名字,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有自己的感悟,前途不可限量啊。”張乾東讚許的點點頭。
“……”楚雲逸。
“當你達到一定境界,甚至可以藉助空氣裡的塵埃,在空中漫步;或是藉助風勢,翱翔於九天。”張乾東又補充道。
“哇!這個好,我們就學這個吧。”楚雲鈺一臉的羨慕。
“咳咳……借風勢上天我這麼多年還沒有領悟透。”張乾東有些不好意思。
“這麼難?有沒有速成的辦法?”楚雲逸可等不了這麼長時間。
“速成的話……可以用符咒和飛行法器。”張乾東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符咒:“這是御空符,可以輔助飛行。”
“還有這種東西?”楚雲逸伸手就要拿過來。
“哎哎哎,你幹嘛。”張乾東馬上閃身躲過:“你連最基本的借勢都不會,要這符咒有個屁用。”
“……那應該怎麼練?”楚雲逸問。
“這好辦,我早就準備好了。”張乾東指著不遠處的三根竹子。
“放到水裡站上去,直到站穩為止。”張乾東說道。
三人各自拉著一根竹子,將其推進湖裡,涉著水爬了上去。
不出意外的,三人連同竹子都翻到了水裡。
“把自己的氣旋外放,匯聚到竹子上,靜靜的感受湖面的起伏,你就是竹子,竹子就是你。”張乾東站在岸邊,指導著三人。
三人仍然是爬上去摔水裡,再爬上去再摔水裡……
慢慢的,三人都可以站一段時間,不過時間一久,最先掉下來的卻是楚雲逸。
“好了,欲速則不達,今天就到這裡吧。”張乾東見三人已經疲憊不堪,馬上停止了練習。
楚雲逸一臉失落的坐在地上。
“面放在心上,男人的平衡感本身就要比女人弱,而且你的氣旋要比她們兩個差一個等級,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張乾東也坐到地上。
“我是擔心我自己的實力保護不了我身邊的人。”楚雲逸回道。
“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慢慢來,你還有時間。”張乾東安慰著楚雲逸。
楚雲逸點點頭。
“說來也奇怪,你這個金色氣旋雖然等級已經非常高了,但是你的父親是楚先生,作為他的兒子這是遠遠不夠的。也許楚先生另有考量吧,要不然以他的能力,你肯定是紅色氣旋起步。”張乾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這麼多年我都是靠自己走過來的,接下來的路就算沒有他我仍然能走下去。我希望我就是我,而不是誰的兒子。”楚雲逸回道。
“……嗯。”張乾東已經徹底的認可了楚雲逸,他像極了那個儒雅,強大卻又謙卑的楚先生。
“對了,你最近儘量不要出學院,另外我再給你安排幾個執法堂的弟子保護你。”張乾東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為什麼?”楚雲逸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