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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會臨近結束的時候,本應該在學校裡的溫期言和周故澈突然毫無徵兆地出現了。
他們到的時候,第一個發現的人是丁舒漫,她恰好在支著腦袋走神,視線不時亂瞥著,乍一看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是吧,這兩人瞬移了嗎,大晚上的從哪裡冒出來的?”
丁舒漫下意識看了一眼身旁的溫爾,她似乎正在低頭回資訊,“喂,你的兩大花匠來了。”
溫爾抬頭,“花匠?”
丁舒漫不緊不慢地點點頭,語氣很是直接,“溫期言和周故澈啊,這兩人不是一直給你當護花使者嗎,那不是花匠是什麼?”
這個解釋奇奇怪怪的,但又莫名的貼切可愛,溫爾順著丁舒漫的視線望過去,確實見到了兩個長相出色的“花匠”。
溫期言穿著卡其色風衣,裡面搭配了一件白色毛衣,領子整潔乾淨,更襯得他溫潤如玉,出塵脫俗。
雖然春季開始回暖,但他依舊戴著一條圍巾,那是溫爾過年的時候送他的禮物。
溫期言看見她後,下意識彎起唇角,淺淺地笑著,他向來是這樣的,只會安靜又溫柔地注視著她,似乎對他來說這就夠了。
一旁的周故澈則穿著隨性的淺灰色衛衣,眉眼間都是陽光開朗的笑意,他唇動了動,無聲地和她打招呼。
溫爾看懂了,他說的是“爾爾學妹”,周故澈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那是出自於幸福家庭才有的,那次宴會上她見到了他的父母,和她想象中一樣,自由、平等、包容。
溫期言和周故澈在學校的人氣都很高,但前者是脆弱的、溫柔的、需要讓人小心翼翼對待的,而後者則給人毫無隔閡的親近、陽光。
有一個很準確的形容是,陳許凜會是小說裡當之無愧的校草男主角,而周故澈會是現實生活中最接近於青春暗戀的存在。
篝火晚會結束了,眾人開始離場,溫爾站起來,朝著他們兩個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其餘幾人也都注意到了溫期言和周故澈的存在。
謝子都雖然很想跟上去,但是心裡很明白,溫爾不會喜歡這種行為,所以只乖乖等著了。
左淵不待見溫期言,冷哼了一聲,便轉身走了。
陳許冽則看了一眼溫期言身旁的人,幾年沒見,周故澈和以前一樣,依舊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人緣好,性格也好。
陳許冽出國前便知道他了,但那時周故澈只是溫期言的好友,和溫爾之間根本沒有多少交集。
他不知道為什麼回國以後,溫爾身邊多了那麼多人,在這幾年的空缺裡,早就有其他人填上了他的位置。
那些缺席的時間像一把無形的小刀,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現,然後輕輕一劃,帶來細小又難以忽視的疼。
陳許冽從口袋裡翻出了那條溫爾送的吊墜,晦澀難辨地望著,那雙漆黑的眼眸此刻是黯淡的,像不見天日的沉悶。
或許,他本來就不該存在,欺騙者還妄想得到原諒,是貪婪而可恥的。
他將吊墜放回口袋裡,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最終還是沒有戴上。
溫爾走後,池妄有些隨意地扯了扯唇,望向一旁的陳許凜,語氣別有深意,“陳許凜,你這個未婚夫當得……比我想象中還要沒意義。”
陳許凜聞言,淡淡地抬眸,眼裡依舊是無悲無喜的冷酷,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堅定又直接的,“但那又怎麼樣,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成為她的未婚夫?”
他有很多事情都沒有理清,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做出最本能的選擇,陳許凜猶記得溫爾那天說的解除婚約。
沒人知道他當時有多意外,或者說還有一絲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慌亂。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