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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已經出現的男主中,只有池妄和陳許凜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相關的劇情部分,這是第一次有池妄的資訊。
【池妄永遠特立獨行,我行我素,如果不是因為有出色的家世和長相,他大概會被周圍的人稱之為“孤僻又不合群的怪物”,沒有人可以走進他的心裡,除了蘇軟軟。】
【她是唯一一個發現了他的秘密,又為他保守秘密的人。】
溫爾眼眸微抬,她並不知道池妄的秘密是什麼,但這或許就是女主蘇軟軟撬開他心門的鑰匙。
她神色平靜,一張清冷出塵的臉像晨間荷葉上晶瑩剔透的露珠,俏生生的漂亮。
溫爾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她不打算做什麼。
溫期言看她沒說話,又重複了一遍,“爾爾,今天中午想吃什麼,哥哥給你做。”
溫爾思緒收回,望著他說道,“這種難題還是交給你,畢竟你做的什麼不好吃?”
溫期言的廚藝非常好,他擅長的事情多是這種需要細心和耐心的,毫不誇張地說,他簡直就是居家型好男人的預備役,還是上的廳房,下的廚房的那種。
他彎了彎唇,“好,那我就自己決定了。”
溫期言很快進了廚房,現在是十一點,預計十二點能準時開飯,溫爾看書看累了,和他說了一聲後便出去走走了。
冬日的陽光總是顯得難能可貴些,別墅門口的石獅子一左一右地立著,像是對來訪者的無聲警告。
溫爾在原本的長裙外面再穿了一件薄款羽絨服,天青色與月白色的搭配,在感官上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好似一株清新又怡然的琉璃翠玫瑰。
陳許凜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是她這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疏離模樣,陽光醉倒她的裙邊,微風纏繞著她的長髮,就連那一節腳踝都白得晃眼。
溫爾似乎也看見了他,但她只是很小幅度地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那纖細漂亮的脖頸在此刻給人一種易折脆弱的錯覺。
學校裡的人曾形容,溫爾像生來就高貴優雅的白天鵝,她不需要像醜小鴨一樣經歷苦難和蒙塵才能蛻變,她從頭到尾就是這副耀眼得遙不可及的模樣。
陳許凜從前不覺,這一刻卻有幾分認同。
他神色冷淡,一雙漆黑的眼眸是無波無瀾的平靜,“溫爾。”
寒假開始已經有一週多了,陳許凜作為陳家繼承人,自然也是每天都有各種課程安排,要接手一個龐大的集團,他需要從很早很早就開始做準備。
溫爾腳步停住,望向他,“有事?”
陳許凜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是帶有攻擊性的英俊,他薄唇微啟,“你要的檔案。”
經他一提醒,溫爾倒是想起來了,她隔著大門欄杆看他,“如果你沒空,讓人送過來就可以了。”
陳許凜似乎擰了擰眉,他瞥了她一眼,“檔案在我書房,你進來吧。”
陳家別墅很大,但是也很空,這種空不是指裝修、擺設上的空,而是指沒有一點人氣。
他的父母常年在外忙工作,幾個月都不一定會回來,傭人都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這裡很安靜,靜得像整個世界都被按下了靜音鍵。
溫爾走在他身旁,兩人並肩而行,陽光斜照在他身上,偶爾會有一點光影交錯的間隙輕輕搖曳著。
這一段路的距離並不遠,但二人的沉默似乎是一種無聲的時間延長。
溫爾到了之後才發現,這裡還有另一個人,少年穿著黑色骷髏頭衛衣,正坐在二樓陽臺處的欄杆上,他一雙長腿懸空著,偶爾晃盪一下。
是池妄,他大概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就這麼漫不經心地望了過來,陽光恰好照在他身上,耳垂處的耳釘反著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