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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居
王虎被帶走後,吏部侍郎依舊未離開,緩慢用膳,等他起身要離開時,聽到外面的動靜,眉頭一皺,全是被人打擾興致的不滿,他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就看到京兆尹的人正上著樓。
吏部侍郎不滿,卻沒有說什麼,直到京兆尹的人來到他的面前,將他包圍住後。
吏部侍郎心底的火氣壓不住了,怒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退下。”
真是,擋在他面前,毀了他的興致也就罷了,難道還想讓旁人看他的笑話不成。
京兆尹的人也知曉他們擋在吏部侍郎的面前,還是在逸仙居這麼多人面前,來來往往的,吏部侍郎丟了面子,定會得罪於他。
但這件事,可不是他們不願就能不做的,大人還在京兆尹等著他們的訊息,楊尚書也在那看著,要是他們又沒將人帶回來,那等待他們的,可不會比得罪吏部侍郎要輕鬆。
京兆尹的人道:“我們是奉命行事,還請大人行個方便。”
“奉誰的命,京兆尹?”吏部侍郎雖看不起京兆尹,但京兆尹是陛下的親信,還是要給幾分薄面的,只是現在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向他這邊,讓他沒了面子,臉上自然也有幾分不善。
“楊尚書還在京兆尹那邊等著,”京兆尹的人無奈之下,也只能搬出楊尚書這座大山,吏部侍郎可以不把他們京兆尹放在眼裡,但楊尚書,可不是吏部侍郎能得罪的。
也正如京兆尹的人所想,吏部侍郎聽到楊尚書也在,即使再不情願也只能抬腳向京兆尹的方向而去。
而他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沒有瞞過逸仙居內的官員,他們看到後,心裡都不免疑惑,京兆尹的人怎麼前來請吏部侍郎,難道是有大事發生。
京兆尹可是聽陛下命令調動的,難道是吏部侍郎犯了過錯,但不管他們心裡如何猜測,在事情未定時,也只能將心底的猜測壓下。
而吏部侍郎來到京兆尹後,他進門入大堂的那一刻,一掃堂內的人影,跪在地上的三人他自然忽視,視線從楊尚書的面上轉到坐在他旁邊的道人身上,看到那道人的面容,還有他身上穿的道袍,雖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吏部侍郎也知此人是誰,正是他想除掉的李樂只。
見其年紀輕輕,心底便對其看輕了幾分,又見其容貌俊美,對其印象更是又低了幾分,就未曾見過哪位道士,長著張豔麗的面容,真是敗壞了道士的名頭。
直到他對上李樂只那雙桃花眼,看清對方眼底的淡漠後,吏部侍郎腳步一頓,那瞬間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這位假道士沒有被人拆穿,也難得楊尚書搜刮出這樣一號人,憑著這副模樣,倒是能欺騙到不少人,但欺騙不到他的頭上,更別說,即使是真的,他也要對方變成假的。
吏部侍郎走進堂中,對楊尚書一禮後道:“不知尚書大人傳我來是為了何事?”
“他們是你的人,已經交代是你派他們來汙衊李道長的,你可有話要說。”
楊尚書說完,精明的
眼神便暗中打量著吏部侍郎的面容,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出破綻。
吏部侍郎心底恨不得毀了王虎那張嘴,但面上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情,“大人,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沒有冤枉李道長。”
他回頭看了一眼王虎王柏的面容,又轉頭對楊文鏡笑道:“他們也不是我的人,大人,莫不是找錯了,恐怕這件事背後另有其人。”
王柏想要說什麼,王虎攔下他。
吏部侍郎又問:“不知這兩位犯的是什麼事情,居然還敢攀咬於我。”
“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同你無關,那這件事作罷,”楊文鏡正要起身。
吏部侍郎哪能讓這案子到此結束,見此連忙道:“大人何不好好查查,畢竟這事事關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