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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禾見他匍匐在地,不敢開口說話,便當他是預設自己說的都是對的了。看樣子倒不算無藥可救。
晏清禾的目光緩緩掃過屋內,每一個角落都被她盡收眼底,目光一閃,晏清禾饒有興致地拿起旁邊的一把劍。片刻間,譁然一聲,利刃出鞘,寒光四射,刀光劍影中閃過她那陰晴難辨的雙眸。
剎那間,劍刃劃過徐建業的頭髮,穩穩當當地落在他的脖子旁,看著自己那一縷掉落在地的頭髮,他大氣都不敢喘了一口,無數種死法已經開始在他腦海中閃現。
徐建業不敢抬頭,只聽到上空中傳來一聲帶有嘲諷卻又無可奈何的笑意,片刻後,終於見貴妃將利劍拿了過去,卻並未收鞘。
“起來吧。”晏清禾冷冷道。
“微臣謝過娘娘!”徐建業自知性命暫時無虞,不由得在心裡慢慢地舒了口氣,低著頭緩緩起身,等待貴妃發落。
晏清禾並不立刻說話,而是又拿著利劍轉了一圈,匍匐在地上的其餘人望見眼前的刀光劍影,控制不住地發抖,只暗暗後悔怎麼竟得罪了她。
轉了一圈後,晏清禾才走到徐建業面前,緩緩開口道,“徐將軍,你這裡有快馬嗎?”
徐建業立馬拱手答道,“回娘娘,有的。”
“那騎術好的人呢?”
“有,有……”徐建業慌張地有些結巴。
“那如今,本宮若是‘懇求’你,和你的這幾位‘大人’,快馬加鞭去京城把太醫尋來,徐將軍不會不答應吧?”
“怎麼會!”徐建業立馬單膝跪地,領命道,“這是微臣義不容辭的職責,微臣這就派人去!”
“等等,”晏清禾突然阻攔道。
“諸位大人不妨抬起頭來,瞧瞧這滿桌的狼藉,所謂‘食君俸祿,為君分憂’,本宮自認為待你們不薄,竟不知世上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事情!”
說罷,待一眾侍衛都按照命令抬起頭後,晏清禾舉起手中的長劍,果決一劈,那張桌子的一角頓時滑落在地,桌子也從四角變為了五角。
“要是爾等辦得好,自然有賞;但要是以後誰再敢做有違宮紀之事,下場有如此桌!”
“是!”一眾人齊聲答道,這下語氣中總算沒有了敷衍與不甘,取而代之的則是滿心滿眼的小心翼翼與爭取賞錢的躍躍欲試。
隨後,徐建業便立馬點了幾個人,帶著他們向貴妃告辭,披上蓑衣,直奔著馬場的方向前去了。
晏清禾終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看著剩下的幾人,並未做過多的叮囑,看著屋外更甚於剛剛的瓢潑大雨,猶豫了一秒,又再一次義無反顧地面向風雨。
……
待晏清禾與小全子回到流雲榭,已然過去了一個時辰。二人剛至院門口,便見明月撐著傘迎了過來。
原是明月做完了自家娘娘交給自己的事情,回到流雲榭中,卻聽聞她早已匆匆趕去行宮城牆處。怕她出了什麼意外,明月正要去找她,如今卻恰巧在門口撞見。
見娘娘無事,明月舒了口氣,一邊扶著她往屋裡走去,一邊彙報道,
“娘娘,您交給奴婢的事情奴婢都已經完成了。奴婢將那幾個接生嬤嬤的酒碗拿給趙太醫身邊的那兩個藥童看了,果然其間還殘留著蒙汗藥的痕跡。只是,那蒙汗藥的藥效甚強,幾個婆子暫時還醒不過來,奴婢已經讓好幾個可信的人看著她們了,娘娘放心。”
“如此便是,”晏清禾早就預料到是這個因果,眼下也沒有時間計較起這些瑣事了。她在聽到接生婆子長醉不醒的那一刻,就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心,要是實在沒有辦法,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自己和這幾個丫頭親自為曹蘅接生了。
晏清禾雖然並沒有自己生產的經驗,但長姐、李舒窈、許玉容、陸辭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