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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彷彿在自己的面前變成了重疊的四個,搖搖擺擺、唇一翕一盒……
夏油傑已經忘記自己多久沒有深陷在思緒裡了。
從小就顯現出咒術師天賦,與眾不同的且早熟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祓除咒靈的日子。
咒靈的味道是噁心的,但普通人卻是值得保護的,上層是腐朽的,但朋友是真實的……
十年前的他,一直以為要做些什麼,至少是豎立一些什麼東西,來完成自己給自己交代好的‘意義’。不然怎麼說明發生的一切呢?
不保護普通人的話,吞噬噁心的咒靈玉做什麼。
我的意義在那裡,吞噬又有何用?
漫無休止的加班,每日行走在生命鋼絲線上、不得不去面對的噁心總監會上層……甚至在高專時期沒有節假日,還要不斷接受四周朋友的死去和受傷……
不保護普通人的話,忍耐這些的作用是什麼呢?
他一直堅持著,也正因如此所以相信著。
他們是最強。
可是現世卻給了他最慘烈的一巴掌,在自己的朋友需要自己的時候,在面對保護的普通人時,自詡為‘最強’的自己,居然會被沒有咒力的人秒殺打暈。
……好可笑啊。
他不得不認清楚一個現實。
那就是自己什麼也保護不了,甚至連噁心的咒靈玉吞服的意義一瞬間也消失了。
無法強大到保護別人,我去吃那種噁心東西做什麼。
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無法用手或者努力去維持自己心中給自己所定下的‘意義’了。
和大部分碌碌無為的人不一樣,夏油傑是有抱負的,所以他不能接受生命沒有意義。
比起保護普通人,他變得更加重視自己的感受。
所以
——不想吃咒靈玉就不要吃啊,為什麼要忍耐呢?直接殺掉可以製造咒靈的普通人一勞永逸好了。
不想參加的活動不參加啊,為什麼要聽腐朽的上層講話呢?直接叛逃做唯心主義。
他,沒有錯。
夏油傑睜開了眼睛,和一雙烏油油的墨色眸子對視在了一起。
正要開口講話,腦袋頂上突然傳來很癢的感覺。他擰眉抬起手,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毛茸茸?
前一秒陷入黑泥之中現在被迫打斷的夏油傑:“??”
什麼東西?
“這是………呃唔………”
他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沙啞起來,夏油傑身體軟作一團,迷迷糊糊地向前靠去。
201
夏油傑震撼的業力效果讓我呆了呆。
我眼前出現了一個極其誘惑的男人,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他了,就是很不對勁兒!
穿著五條袈裟的男人靠坐在我腿邊,墨色半披長髮隨著他的喘息和呻吟微微披散開來,在肩頸劃出優雅的弧度。
那雙紫色的眸子裡耀著我不理解的光芒,白皙的臉頰紅雲卷繞。
太痛苦了,他不停發出肌肉痠痛的呻/吟,結實有力的手“蹭”地一下抓住了我的腳踝。
可能是他體溫高?也可能是他現如今已被業力支配?
我感覺傑的手滾燙又熾熱,甚至看見他手臂上微隆的青筋繃起。
指尖因為心中的無力感加重,他摩挲著我的腿腕,似乎帶著微妙的挑/逗。
不不不。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我僵著身子儘可能無視夏油傑這種類似動物求偶半伏在地上的動作,緩緩轉移視線到他的頭頂。
被我注視,那雙嬌嫩的尖耳朵應激似地抖了抖,黑色的毛髮下是透粉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