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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父母官被人綁了手腳,周圍的人紛紛拾起地上的武器,想以自己的力量來保護他。
“你們這些貪官,平時犯人山匪不管,卻跑來欺負我們清正的陸縣令。”
“滾出應平,應平不歡迎你們。”
一時之間,傳令官面對的不僅僅是縣衙眾人,還有一圈仇視的百姓。
佩刀官差抽出手中的利器,在百姓面前晃了晃,陸久安擔心有人衝動丟了性命,閉了閉眼:“你們各自回家吧。”
傳令官陰惻惻地冷笑:“唆使刁民挑事,罪加一等。陸久安,你頭上這頂烏紗帽難保啊。”
陸久安被束了雙手,面無懼色:“人心都是肉長的,誰為他們好,他們自然知道,你沒有心,所以你不懂。”
“現在你還嘴硬,到了江州,我要呈請知府大人,先扒了你這滿嘴鐵齒銅牙。”
傳令官說完翻身上馬,佩刀官差見狀,抓住陸久安的頭髮,把他扯到馬身前面,將繩子的另一頭遞給傳令官,傳令官一手抓著繩子,一手抖動韁繩,竟是要騎馬拖著陸久安前行。
沐藺滿臉陰鶩,抬起一隻胳膊正打算打他個滿地找牙,就在這時,忽聞遠處傳來一陣馬蹄疾馳聲,隨著煙塵滾滾,馬兒轉眼及至,不待傳令官叱責,自馬上縱身躍下一人。
只見他往傳令官胸口狠狠一踢,周圍一眾佩刀官差來不及阻止,傳令官就被踢下馬背,摔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來人不作停留,也不管傳令官此刻半死不活的狼狽模樣,抓住他的臉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十多掌,眾人聽的現場啪啪亂響,如竹管乒乓破裂。傳令官的臉頰肉眼可見地充血腫脹,末了吐出滿嘴的血沫,血沫裡混著異物,原來是一口碎牙。
韓致臉沉如墨,周身瀰漫著鋪天蓋地的怒火和血腥之氣,如剛從地獄歸來的厲鬼,他用看死人的目光慢慢巡視一圈佩刀官差:“爾等何敢。”
佩刀官差如臨大敵,剛才抓扯陸久安的人哆哆嗦嗦地拔出刀來:“大膽”
韓致手起刀落,斬下他一條手臂,那佩刀官差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血口跪在地上痛地翻滾不止。
其餘人見這煞星一言不合就出手,再見他滿臉血跡,宛若修羅,崩潰地大吼一聲,四散逃竄,都沒人想起地上還躺著一個自己的上司。
韓致轉頭看向傳令官,傳令官毛骨悚然,哪敢再大呼小叫地作威作福,他被韓致打落了幾顆牙,說話像包著一團風:“厚漢揉命別瞎窩。”
韓致的聲音裹著冰渣子:“我不殺你,勾結山匪劫運軍糧,有的是人殺你。”
傳令官驀地瞪大雙眼:“泥系何銀?”
楊耕青走上前來,自懷裡掏出明黃色的卷軸,往他面前一扔,那聖旨在他腳邊滾了兩圈,剛好露出玉璽蓋印。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如果看不清的話,那就別要了。”
那玉璽蓋印一露出來,傳令官都不肖細看,他雙腿一軟,面如死灰,匍匐著跪在韓致面前。
“我家將軍奉御旨追查軍糧一案,你開口閉口知府大人,可惜他已經在前幾日被捉下大牢了。”
傳令官心裡涼了一大截,完了完了,事情敗露,等待著他的將是死路一條,想到此處,傳令官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韓致走到陸久安面前,他滿身的肅殺之氣還未收攏,駭地四周的百姓兩股戰戰,韓致解開陸久安手上的繩子,摩擦他手腕上勒出的一道紅痕,滿臉心疼:“我來遲了。”
陸久安搖頭:“幸虧有你,要不然我遭大罪了,這群混賬玩意兒,居然拿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作要挾,他們還配當官嗎。”
江護衛和衙役在佩刀官差逃竄的時候伺機而動,他們沒了顧慮,再加上那群人被韓致嚇破了膽,幾人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