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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十幾年前,宮中有貴人被毒害,檢查出來是吃了我爹開的藥裡多了一味不尋常的藥材,我爹說,他分明特意囑咐過不可和那味藥材混吃,怎麼偏偏方子裡面就出現了。哼,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麼!”
陸久安從中嗅到一絲絲陰謀的味道,他只是聽了當事人兒子的轉述就有所懷疑,無怪乎秦技之這麼認為了。
秦技之拍著桌子大聲恨道:“我爹斷不會有害人的想法,也不會犯這種粗淺的錯誤,你說,不是有人嫉妒我爹天縱奇才,年紀輕輕就處尊居顯,而故意迫害他的嗎!”
陸久安同仇敵愾:“就是,這群人怎麼這麼壞啊!”
秦技之漲紅了臉,扭扭捏捏半天,鼓起勇氣敬陸久安:“所以陸縣令,其實技之對你心存感激!”
秦技之終於當面道出內心的感謝,覺得這種感覺也不壞。
陸久安攬住秦技之的肩膀,一臉哥倆好:“沒事,以後就讓我來當你的心靈樹洞。”
秦技之疑惑:“心靈樹洞?”
“就是我可以安靜地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無論你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一吐為快。”
話音剛落,秦技之皺了皺眉頭,臉色難看地看著陸久安,青白相交來回變化。
陸久安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湊近些正想詢問,秦技之突然張開嘴巴,哇一聲吐在他面前。
倒也不必這樣一吐為快,陸久安內心悱惻,不是口口聲聲說感激我嗎,怎麼我一靠近還吐了呢。
秦技之吐完以後,又開始乾嘔,陸久安這才感覺不對勁,拍著他的背給他遞茶倒水,秦技之喝過水,慢慢緩了過來,他抬起頭,神經質地對著陸久安露出一個驚喜交加的笑容,無端令他遍體生寒。
“我知道了。”秦技之大叫:“這幾日隔離點就有病患是這樣的症狀,我被感染了!”
陸久安真想摸摸他的額頭,問他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怎麼在感覺自己有可能感染了的情況下,還一臉興奮的模樣。
秦技之猛地敲擊手掌:“我正毫無頭緒,這下子,我可以以身試藥了!福禍相依,焉知不是轉機!”
陸久安頭皮發麻,這個醫學瘋子。
陸久安與秦技之促膝長談對飲互啄這麼久,自然也不能倖免,第二天他便感覺渾身無力,頭腦發暈。
陸久安當即斷腕以全質,毅然決然地要搬進隔離點,與那些百姓同吃同住。
陸起害怕極了,擔心他就此一去不復返,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大人,你就在縣衙隔離不行嗎?我們近期不與你來往就是了。你不要去好不好?”
沐藺也十分懊惱,他千防萬防,不料百密一疏,讓自己人給霍霍了。他惡狠狠地瞪了秦技之一眼,一想到韓致會有的反應手段,不禁打了個寒顫。
陸久安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拒不接近陸起,與他隔了三尺遠:“天子犯法尚要與庶民同罪,我此番不去,難以服眾。好弟弟,你快回去吧,有秦太醫在,不會有事的。”
“那我與你同去,方便照顧你。”
“胡鬧!”
陸久安呵斥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給陸起一個背影。
陸起全身發抖,既想給老夫人寫信,又怕無端令他們擔憂,他整個人被巨大的恐懼籠罩,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
沐藺看到陸起在門口徘徊不已,心道,陸久安倒是有個忠心耿耿的好書童。他們兩個的相處方式,一個主不像主,一個僕不像僕,更像是一對感情濃厚的親兄弟。
這陸久安到底什麼魅力,那江預也是,謝懷涼也是,連韓大將軍也是,竟引得周圍的人爭相獻好,側目相待。
陸久安隔離治療點住下來的第二天, 突發高熱不退,全身畏冷,噁心嘔吐, 陸久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