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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勢越來越強,瀰漫的煙霧卻是更加濃稠,已經將包圍的王離偏籠罩在內,由於沒有預先準備,煙霧之中難以呼吸,已經開始有兵士出現嘔吐,甚至昏厥,沒有辦法,將軍只能下令,後退,包圍圈越來越大,只能將圍住西方一角。
副將見兵士們已無戰意,而且越來越分散,忍不住說道:“將軍,必須儘快想辦法,若是這樣下去,叛軍衝鋒,兵陣馬上就會被集散的,不如派一千兵士,繞到叛軍身後偷襲,或許能將他們從這煙霧中敢出來。”從圍困的那刻開始,將軍就在觀察一切,此地是平原,煙霧已將樹林包裹,卻仍能見到揚起的煙塵,而且馬蹄的聲響徹大地,不知有多少戰馬兵士,只能繼續後退:“你仔細看這煙霧,當中夾雜煙塵,還有這馬蹄聲,不知這樹林之中藏有多少叛軍,一千兵士偷襲,無異於派他們去送死。”副將自然清楚非常冒險,但沒有別的辦法。
包圍圈越拉越大,王離偏軍的陣型已經非常鬆散,由於抵擋不住煙霧的燻烤,依舊在緩緩後退。
隊長趴在地上,見到敵軍留下的足印,越來越稀疏,依稀還能聽到馬蹄沉重而緩慢的聲響,知道敵軍依舊在後退,忍不住說道:“韓銘公子,敵軍五千人馬,看這腳印,已經非常鬆散,若是此刻衝鋒,敵軍一定會被衝散,此地離邯鄲也就二十里上下,跑到城下,已經會有義軍接應我們的。”韓銘笑了笑:“將軍不可,若是此刻衝鋒,必然正中敵軍下懷。你剛才說的確實不無道理,但有沒有想過,敵軍多是騎兵弓弩,少步卒長槍,這也是他們不敢冒然攻入煙霧的原因,我們多是長槍步卒,還有這些裝滿糧食的馬車,如何跑得過騎兵,離開煙霧,只能任由敵軍宰割。”韓銘說的句句在理,隊長不再多言。
躲在馬車上的雅沁也被透進來的煙霧燻得咳嗽不斷,已經有些眩暈,兵士們雖然有溼潤的布條阻隔,依舊難以忍受,已經有兵士開始喘著粗氣,見到這情形,韓銘忍不住搖頭,緊張和擔憂掛在臉龐。
隊長也不知他在想什麼,只能伸手輕輕拍打肩膀,給予微弱的支援。韓銘轉頭看著他:“你說敵軍會不會攻進來啊。”韓銘問的隊長一頭霧水,額頭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韓銘苦笑道:“放這煙霧,也是無奈之舉啊,雖然令敵軍後退,但他們不會離開,煙霧之中,我們自是無法久待,若是敵軍就這樣圍而不攻,我們必敗無疑啊。”原本以為是怕敵軍進攻才放的煙霧,韓銘這樣說,隊長更是無法理解。
韓銘長嘆口氣,不小心吸入了煙霧,咽喉疼痛難忍,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這煙霧就是考驗雙方的心理,我賭敵軍一定不敢立刻闖入煙霧,因為那時他們毫無準備,煙霧之中沒有目標,也容易誤傷自己,他們必然後退,但是此刻不同,煙霧已經將這方圓數里籠罩,若是我們衝鋒,敵軍兵陣必然潰散,他們也害怕,只是我不能那麼做,怕是很快,敵軍就會反應過來,讓大家做好準備吧,他們隨時可能會進攻。”韓銘說的話毫無道理,隊長自是無法理解,只能傳令備戰。
將軍見到身旁的兵士之間已經散開半丈,叫來副將:“此刻煙霧已經變淡,怕是樹枝已經燒得差不多了,讓兵士們做好準備,衝進去斬殺叛軍。”副將盯著遠方,依舊有滾滾煙霧湧出,開口勸阻:“將軍,此地煙霧變淡是我們退得足夠遠,中心位置煙霧更甚開始啊,此刻衝鋒,將軍慎重啊。”將軍不屑的瞟了他一眼,略帶玩味的說道:“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依舊只是副將嗎?因為你沒腦子,不懂得揣摩對方心思。我們雖退,足印仍在,叛軍不可能沒有發現足印的稀疏,卻仍然不趁我們陣型鬆散衝鋒,那是他們不敢,足可見他們兵士極少,揚起的煙塵不過就是疑兵罷了,衝進去,殺光他們。”副將心生疑慮,開口反駁:“既然將軍已經看穿叛軍計謀,何不等候,將他們困死煙霧之中豈不更好,煙霧濃厚,想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