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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將軍挑了挑眉,譏諷道:“謝夫人,此乃陛下硃筆親批,我周某人可不敢做通敵叛國之事。”
謝夫人沉默不言。
或許彼此心中都明白今日之事正是他們當今陛下所為,可這又能怎麼樣呢?
君要臣死成不得不死。
明白關鍵之處的傅瑤躲在硃紅色的大門之後,悄然收回暗淡落寞的視線。
她不敢賭謝夫人究竟知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亦或是謝家與沒有真的參與進去。
倘若這兩者之間出現了一點不該出現的失態,謝家的後果昭然若揭。
傅瑤轉身離開,前路未知宛如一隻巨大的吞噬獸,試圖將她拉入那暗無天日的黑暗之中。
“姑娘,咱們現在應該如何是好?”
穀雨跟在傅瑤身後悄然問道。
話及此處,傅瑤心中亦是茫然無措。
她自幼長在靖遠將軍府,天塌下來有父親在外面頂著,地陷了有謝夫人這個內宅當家主母頂在身後。
僅僅是問她接下來的打算,說句實話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傅瑤轉過身子目光沉沉的望著穀雨,“穀雨,你想要離開嗎?”
說著,視線落在地面,繼而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離開靖遠將軍府往後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穀雨身契再她手中,若是穀雨想要離開簡直是輕而易舉,她也樂意放其離開。
“姑娘,您呢?”
傅瑤坦然搖了搖頭,到了一聲:“我不知道。”
她想過離開卻也深知自己現在的身份想要離開靖遠將軍府根本不可能,就算能躲得過這一時難不成還能躲得過這一世?
躲躲藏藏的活著很容易但是想要堂堂正正站在世人面前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但是有一點卻是毫無疑問:她想要好好活著。
兩人快步朝著屋內走去,傅瑤收拾了一些簡單方便攜帶的金銀細軟讓穀雨帶著先行離開。
謝夫人和周將軍的對峙並未持續多久,傅瑤剛剛將穀雨送走,門口便想起了怒吼聲倉皇出逃的聲音。
掩去眸子遲疑的神色,她靜靜等待周將軍的到來。
她身為靖遠將軍府嫡出的女兒想逃實在是太難了,更何況,她不相信父親會通敵叛國。
這分明就是一場徹頭徹尾欺騙。
外面,謝夫人厲色看向身邊兩側包圍著的官兵守衛。
“周將軍,需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話音一落,不再多發一言。
周將軍得意洋洋的目光看向謝夫人,碩大的眼眸之中帶著謝夫人看不懂的情緒。
兔死狗烹。
等待的時間似乎格外漫長,一分一秒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都是折磨。
府上之人被陸陸續續帶了出來,或是狼狽不堪,亦或是穿著沾滿泥土的寢衣跌跌撞撞的走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突然,傅老太太愕然刺耳的聲音響徹在空間之內,卻無一人應答。
一個士兵跑到周將軍身邊低聲說道:“將軍,少了兩個人。”
周將軍詫異地看了一眼那人,冷聲道:“是誰?”
士兵躬身抱拳道:“回將軍的話,分別是傅家大姑娘以及傅家二姑娘。”
“女流之輩不足為慮。”
周將軍滿不在乎道。
他今日任務是將謝夫人帶回監獄,至於那兩個黃口小兒並不在他的重點專注物件之內,遲早都會抓住不給予這一時。
恍若白晝的將軍府在燈光徹底熄滅之後再一次陷入沉寂,一如先前那般模樣。
第二日清晨。
一位身穿淺藍色衣裙眼神不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