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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病情一直不太樂觀,後來不知怎麼,突然就好了,只是,才過了兩日,相府就傳出寧月公主故去的訊息,臣聽聞時也十分震驚。”
“這麼說來,你也不是見證?”雲崇笑了,兩個人證,就沒有一個正面承認的。
“已經過去三年,怕是忘了也不一定,劉太醫還是好好想想。”
聞言,謝譚幽手心緊了緊,看向說話的燕恆,那竹簡她是在燕恆書房裡拿到的,她本想拿去刑部的,用穩妥的法子,也不必展於眾人面前,燕恆也不會知曉,這樣她也不會有心虛尷尬之感。
畢竟,那是他自己查出來的東西,她如此行為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可今日聽聞謝靖被放,還恢復了丞相職位,她便坐不住了,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就來了宮門前,敲響登聞鼓。
遞上竹簡時,她心頭是緊張的,怕燕恆說什麼又怕燕恆問什麼,更怕之後的事燕恆只是看著,不輔助她。
這東西既是在燕恆手中,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證據證人,若燕恆冷眼旁觀,她的勝算會很少。
可當燕恆真的開口幫她時,她心頭卻更不好受了。
悶悶的。
燕恆這個人。
明明知道,她潛入燕王府拿走了他的東西,他卻還是心甘情願的輔助她,寧願受九十仗,也要讓她將想說的話說出口,可這些東西,燕恆明明可以自己上交,不受一絲刑罰的上交。
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只當這是她自己的。
燕恆聲音淡又冷,聽在劉太醫心裡,十分的驚恐煎熬。
剛才還猶猶豫豫的神情,忽然堅定了幾分,搖頭道:“不不不,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你是親眼所見寧月公主為何而死?”雲崇問道。
劉太醫點頭:“寧月公主病重之時,太后娘娘派了微臣前往,是以,那段日子微臣都在相府居住,一開始還好,後來微臣發現了些不同尋常,有人往微臣的藥材裡添了些花溪草,那東西雖不致命,若是與當歸一起食用,久了身子會虛空,起不了身,久而久之,會因身子虛空而死。”
當歸補血。
那段時日,溫棲氣血不暢,身子又虛弱,劉太醫便用當歸給她補血氣虛,當歸珍貴稀少,那年,太后為保溫棲,特下了一道懿旨,宮中當歸先緊著溫棲。
太后親自下旨,誰人不知。
既是知曉還敢往藥中放花溪草,這不是不想讓人身子痊癒,甚至是要她的命嗎。
在相府,便是相府中人。
“微臣發現後便再也不敢隨便讓人煎藥,後來,都是微臣親自來。”劉太醫頓了頓,又道:“微臣也是怕惹禍上身,也不敢將此事宣揚,告知他人。”
怕惹禍上身幾個字就相當於直言了此人是誰。
眾人心領神會,紛紛朝謝靖看去。
“胡說八道。”謝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劉太醫,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本相與妻子感情頗深,她病重那些時日,本相從未睡過一次好覺,日日擔憂。”
“本相不知,劉太醫此話到底何意?莫不是想說是本相殺了妻子?”謝靖冷笑:“本相與小女鬧矛盾便也罷了,竟是不想劉太醫也要用此方法害本相,本相到底何處得罪你了?”
“母親病重時,你從未踏進過她的院中。”謝譚幽嗤笑:“說話可要憑良心,那時我尚且還在府中,眼不瞎耳不聾,您就別自欺欺人了。”
沒有人比謝譚幽更清楚,溫棲病重時的每一個日夜。
院中除了劉太醫,就是三兩個忠心的嬤嬤婢女和她,那時候,她總以為謝靖忙,後來才知曉,的確是忙,不過是在忙著怎麼抬秦氏為正室。
“你就如此恨我?我可是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