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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謝譚幽也在其中。
才出燕王府幾步遠,身子便被人重重一撞,幸好被人大力扶住才沒有朝後摔去,謝譚幽看向撞她之人很快沒入人群,不禁眯了眯眼。
耳畔,傳來一道低沉幽冷的聲音。
“阿譚,你是否入夢了?是否想尋求真相答案,那為何不去你所夢之處尋找呢,或許那裡有你想知道的,亦是有人在那等你。”
燕王府,青楓院。
“這白鹿你從何處尋來?”孟南溪坐下,緩緩開口問燕恆。
燕恆道:“雪山之巔。”
聞言,孟南溪回想了一下,皺眉道:“可是你中毒那段時日?”
燕恆從戰場上回來後,獨自出府了好些日子,無人知他去了何處,就連王府暗衛都尋不到人,孟南溪擔憂的夜夜未眠。
直到半月後,燕恆在某夜突然現身燕王府,渾身冰涼,肩上插著一支毒彪,黑血止不住的往外冒,當下,孟南溪便封鎖訊息,讓人秘密醫治燕恆,雖不知最後訊息為何還是被傳出,但好在,燕恆清醒及時,未出什麼事。
燕恆頷首。
“阿恆。”孟南溪神色正了幾分,“你有事瞞著母妃。”
不是問,而是肯定。
她太瞭解燕恆了,也是因瞭解心頭才總是隱隱擔憂。
她總覺得燕恆變了。
以前的燕恆性子冷,喜歡獨自一人,不喜太熱太鬧的地方,亦是不會這樣好好的坐著同她說話。
而如今的燕恆,與她親近萬分,她高興,真的很高興,可每每瞧著面前的燕恆時,孟南溪心頭總有不真實之感。
先是以一己之身扛起燕家軍的大旗,又將燕家軍推至如此高位,外頭傳言他有反心,就連她都以為,可燕恆突然就不動了,不動,卻殺人。
殘忍的讓她心頭髮慌。
她雖知那些人該死,可她自小便養在閨中,就算嫁給燕榮後也從未見過什麼嚴重的打打殺殺和血腥場面,但看著燕恆眼睛不眨的火燒大臣府邸,殺大臣全府,甚至敢朝著一朝宰相府動手。
事後,又能全身而退。
她不知道,燕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些東西的,只要是他殺之人他手中都有其曾經犯罪之證,一樁樁一件件,已然至死,是以,他這不算濫殺無辜,而是此人該死,雲崇更不會說什麼。
這樣的燕恆,讓孟南溪害怕陌生,卻又止不住的擔憂。
她心底也是浮上一個荒唐想法。
燕恆如此。
是在報仇。
可是,為誰呢?
屋中陷入很長的沉默,靜謐無聲。
許久後,燕恆的聲音才響起,他手指輕輕摸索著茶杯邊緣,眼睫低垂,瞧著漂浮在上的茶葉。
“母妃放心。”燕恆道:“我說過,會護好眾人的。”
“母妃不怕。”孟南溪眉頭皺的更緊:“母妃是怕……”
話說到一半又頓住,搖頭長嘆:“罷了,罷了。”
“白鹿現,身處皇宮中的人怕要好久都睡不著了,近日,可要小心著些。”
燕恆嗤笑:“我就在這,他敢來嗎?”
“那你可否告訴母妃,你要這隻白鹿的最終目的?”
孟南溪看向桌上被推得高起的生辰禮。
燕恆早就將生辰禮給她了。
是以,她知道這隻白鹿並不是給她的,今日,燕恆讓雲崇敏感的鹿現於眾人眼前,其中目的,她實在猜不透。
目光停在最邊上的那木盒,眸子漸漸幽深。
那是謝譚幽送與她的。
換句話說,是燕恆借了謝譚幽的名送與她的。
他怕她來不及準備什麼,所以早早便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