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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救了我那麼多次。”謝譚幽似是低低呢喃:“可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不是知道了。”
“如今,你又救了我一命。”謝譚幽抬眸,眼圈有些酸,“你可以說我矯情,但我還是想問問你,為什麼。”
燕恆斂眉,語氣認真:“你是我的妻子。”
“可現在還不是,那三年裡也不是。”
“馬上就是了。”
大雪連下了三日才停,陽光透過樹梢灑下,地面波光粼粼,積雪漸漸融化。
燕恆讓謝譚幽執筆寫下兩個字。
謝府。
謝譚幽從一開始的疑惑,漸漸清明,抬眸看燕恆:“可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燕恆頷首。
燕恆讓人將刻有丞相府三字的府門牌匾換下,看著謝府二字刻在府門上頭,謝譚幽有一瞬的恍惚,像是見證了什麼東西的落敗,有些不真實之感。
從此,漓國一朝宰相謝府就此落幕,只有謝府,謝譚幽又與牢獄之中的謝靖三擊掌,割血斷了親。
此後,這偌大謝府唯她一人,倒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謝譚幽道:“這府邸陛下不會收回嗎。”
丞相府宅子是陛下賜的,現在謝靖犯了事,怎麼說裡面的一切都應被收回去。
燕恆道:“該抄的東西都抄了,不過一座府邸,我同他要,他不會不給。”
雲崇現在都還在為得了燕家軍的兵符而心頭大快呢,這幾日已經在著手備著如何安排燕家軍又要用什麼人分別去鎮壓,此時跟他要這些東西,他自然應。
這也是為什麼燕恆會單槍匹馬入相府,左不過是做做樣子,讓雲崇對他更放心些,就算早晚雲崇會發覺一些東西,晚一點對他會更有利,現在不動,左不過是在等人歸京。
謝譚幽點頭,看著已經被搬空了的相府,眸子漸深,似乎一切都開始步入正途了。
她只是還沒反應過來秦氏會就這樣死了,溫棲之死也被這樣容易的牽扯出來,大理寺卿已經在開始查,想來或早或晚,總會有答案證據。
權勢這個東西真的太奇妙。
過了三年,燕恆一揮手便能把案件隨便牽扯出來。
若她去查,謝譚幽姑且會要很久才能牽扯,也需要靠很多人很多事。
難怪,這世上總有人想要權,權利確實可以做自己想做之事,護自己想護之人。
謝譚幽也是越發的渴望權勢,她想要權要勢,想最後用自己的雙手將所有親人的真正死因擺到明面,讓兇手得到該有的懲罰。
“燕恆。”她仰頭望著燕恆淡漠側臉,道:“如果,我想進刑部可以嗎?”
“進刑部?”燕恆偏眸看她,似是不明所以。
“我想查案。”謝譚幽別開眼,想了想,隨便扯了個謊:“想幫助那些受冤之人。”
“所以,我想進刑部,入朝堂。”
燕恆眸中訝異一閃而過,似是沒想到謝譚幽會有這樣的心思,想進刑部,甚至入朝堂,這想法可謂大膽,漓國從未有女子有過這方面的行為,就連女醫都是少之又少。
換句話來說,漓國女子地位低等些,家中有兒子的,一般便不會讓女子讀書識字,就只等著幾年後找個好人家嫁了,或是賣給達官顯貴做小妾又或是入府當低等婢女。
似乎也從未有哪位女子做出真正反抗。
就算反抗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是以,除了官宦子女可識些字,琴棋書畫外平民百姓中是絕不會出現會識字的姑娘。
而無論什麼家庭,女子大多都是犧牲品。
就如達官顯貴之女,學字學琴棋書畫,為的也不過是日後能被比自家更高一等或是皇子皇帝看上,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