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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涵走出水牢後,立刻被靜天宗的島主找上。
靜天島是東方區域最大的島嶼,也是本次比試的主辦方。
東方區域的整體水平要比南方差一點,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裡水資源豐富的原因,這裡的修士看起來更加溫潤。天延宗的島主雖已是元嬰修為,幾百歲的年齡,但是卻長著一張清秀俊麗的面孔,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自帶水光。
“紀涵見過靜天島掌門。”
“免禮免禮,在我這沒這麼多規矩。我叫紀道友過來也是為了商討邪修之事。”靜天島島主笑容溫潤,絲毫沒有架子。
紀涵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遮蔽了周圍了人,不禁看向這個貌似無害的島主。
“島主有何想法?”
“哈哈哈,我其實並不相信貴宗門弟子會在本地勾結邪修。為了保證比試的進行,我對島上進行了嚴格的把控,邪修想要混進來可不容易,我想貴宗門的小弟子還沒有那個本事。”
流璃島突然死亡三名弟子,其中一位還是島中的天才,流璃島的眾修士自然不會輕輕揭過,向靜天島討要說法。
這時作為第一大宗的青劍派有人告發,說是新來的南方修士勾結邪修乾的,並將他打傷。
單憑一個人指證自然沒用,於是這人亮出了證據。
那證據是一塊投影石。
投影石上不幸在前面跑,邪修在它身後,而手拿投影石的弟子則一邊追一邊喊站住別跑之類的話,再加上投影石並不是很清晰,看起來確實像兩人因為幹壞事被發現後逃跑的樣子。
有了這個弟子開頭,陸陸續續又有三個其他宗門的弟子出來指證,說曾看見不幸和邪修勾結,其中金門世家的弟子也出來說不幸要害他。
不幸由於是外地修士,在這沒有根基,所以根本不給它狡辯的機會,罪名直接被坐實,關進水牢之中。
紀涵道:“我初來貴地知道的並不多,還請島主不妨有話直說。”
靜天島島主端起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說道:“不怕紀道友笑話,此事是我們南方區域的修士故意栽贓嫁禍。我們這地世家島嶼宗門林立,資源權力的爭奪也激烈,耍些小動作也正常。就是不知是哪個門派主導的此事?”
說到最後,靜天島的島主看向紀涵。
顯然,他知道不幸肯定和紀涵說了什麼。
“既然島主如此聰明,怎麼猜不出是是哪個門派所為?”
紀涵並不信任眼前這個島主。
“其實大概也猜到了,想來就是青劍派的修士乾的。我只是想讓紀道友多給我一些信任。我們靜天島並沒有加害貴宗以及貴宗弟子的理由,如果紀道友想要救出同門,不妨我們結盟。”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紀涵也聽出來。
“貴島和青劍派有仇?”
不然可說不出結盟的話。
“哈哈哈哈,不瞞道友,我們和青劍派之間,表面關係雖還過得去,但是暗地裡可是爭得你死我活啊!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會為了毀掉靜天島不惜引來邪修,此事我絕不會放過!”
一個是最強的島,一個是最大的宗門,兩者的關係自然不會好,都想要扳倒對方,而不幸剛好是兩者維持平衡的犧牲品罷了。
說起來靜天島也好不到哪去。
青劍派原本的計劃是讓邪修進來殺人,挑起靜天島和其他島嶼之間的矛盾,壞了他們的名聲,使靜天島孤立無援。不曾想多出一個不幸來。
而靜天島知道是青劍派想要害他們,於是將所有罪責推到了不幸頭上,將所有人的矛頭都引向不幸,自己從中開脫。
若不是紀涵強勢到來,亮出自己金丹期的修為,頭上頂著第一天才的光環,恐怕不幸就會成為一個替罪羊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