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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蘇笑靨如花,笑道:“怕我吃了你?”
鳳明辰心都快跳停了,直接按住夙蘇肩膀讓她無法再往前靠,輕聲卻嚴厲道:“別鬧,坐好。”
夙蘇嘟著嘴哼了一聲,坐正身子。
夙蘇似乎在生悶氣,沉默許久卻冷不丁的問了句:“你生辰是哪天?”
鳳明辰不假思索:“五月初……”
反應過來的鳳明辰立刻緘默不語,他差點脫口而出。
夙蘇眨了眨眼睛,趁熱打鐵追問:“五月初幾?”
鳳明辰眼中劃過一抹黯淡,淡淡的答道:“六月二十九。”
夙蘇微微嘆口氣,“那不是快到了,你往年都是怎麼過得啊?”
“不過。”鳳明辰明顯的低落與落寞。
夙蘇扁扁嘴,心微微抽了一下,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這豬腦子,一個勁就想著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來,竟然忘了這是他的痛處,真的是往別人傷口上撒鹽。
夙蘇挪了一下,緊挨著鳳明辰,抬手搭在鳳明辰肩膀上,鳳明辰想掙脫夙蘇的手,可沒想到越掙越緊,義正言辭道:“男女授受不親。”
夙蘇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笑得燦爛明媚,“今年我陪你過生辰,想要什麼禮物?”
鳳明辰心中泛起喜悅,下一秒卻瞬間清醒,“你是王妃,我是王爺的暗衛,怎麼可以……”
夙蘇用力緊了緊搭在他身上的手臂,勒得鳳明辰肩膀都快斷了,特別嚴肅道:“咱們是朋友,無關身份。”
鳳明辰對上夙蘇那認真的雙眸,心中雜亂,有種不一樣的心思湧上心頭,他心中慌亂,強行正了正心緒,故作冷漠道:“王妃,男女授受不親。”
夙蘇聽這話,臉上表情瞬間僵硬,心中一痛,瞬間把手收回來,臉色蒼白,心中酸澀,整顆心都揪在一起,他們往常獨處他從不叫她王妃。
夙蘇只覺得眼中酸澀,眼眶中溼潤將溢位,她微微咬緊嘴唇,直接站起身,沿著房梁快步走到盡頭,從梯子上三步做兩步跳下。
鳳明辰抬起手想叫住夙蘇,可唇微啟,卻發不出一句話,手緊緊握成拳又放下。
良久,鳳明辰喃喃道:“怪我,不該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對不起。”
夙蘇回屋,熄燈就寢,一氣呵成。
夙蘇躺在床上睡不著,那一聲“王妃”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無由頭的就是覺得好生氣,不是王妃該多好。
翌日一早,夙蘇叫上小清和雲紅,出府去了。
下朝後,鳳明辰頂著鳳冥夜的身份徑直來頤清院,卻不見夙蘇,順手招了一個丫鬟問:“王妃呢?”
丫鬟恭敬答道:“回王爺的話,王妃一大早就出門了。”
鳳明辰低眉問:“王妃可有說去哪?”
丫鬟:“沒有。”
鳳明辰眼中閃過幾分失落,對丫鬟擺擺手,“下去吧!”
鳳明辰並未走,而是走進夙蘇的屋子,坐到夙蘇的書桌前,桌上放著一疊嶄新的紙。他隨手翻了翻,竟發現這疊紙下面藏著一個小冊子,用來記錄詩詞的。第一首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相思》王維。
……
最後一篇寫得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摘自《牡丹亭》湯顯祖。
夙蘇寫中短篇話本時,每寫一篇就會在話本最開始摘選一首或一句古詩詞,就像是總結、感悟。同時她也將這些詩詞再次謄寫下來到單獨一本小冊子上。
鳳明辰看得懂每一句詩詞,覺得每一句詩詞都很好,但夙蘇記錄的詩詞與作者名他卻一個不認識。
夙蘇逛了一早,買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到金銀玉器、布匹成衣、胭脂水粉,下至一些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