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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難道你的名字就叫張落虞？”
事到如今，她們也不能再藏著了，有些事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對。”
嶽綺羅替張落虞承認後，又補上一句。
“但她並不記得你。”
“不記得也沒關係，只要我知道你沒事就好。”
對陳四爺來說，那不過就是一個念想，他無非就是想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罷了。
畢竟這可是當初少有的能和他處的來，算是臭味相投吧，也是當初情竇初開時遇到的那個人。
張落虞輕咬了下唇，然後和嶽綺羅交流著。
‘阿羅，我想親自和陳四爺聊聊。’
“好吧，不過他看得懂你要表達的意思嗎？”
嶽綺羅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陳四爺懂不懂張落虞的意思。
陳四爺怎麼可能不懂，要知道他跟她曾一起在長沙城胡作非為了大約也有幾個月，他也是知道她的過去的，自然也學過一些。
“我懂，當年她也曾教過我。”
張落虞一聽陳四爺懂，也是焦急地表達自己的意思，她真的很想知道一切。
「陳四爺，你確定你遇到的那人真的叫張落虞？」
“我雖然年紀大了，但還不至於記錯，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如今住在新月飯店的那傢伙。”
聽到張落虞的質疑，陳四爺竟然同她爭辯起來，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
「不是不信，只是如果真要算起來，在你年少時，我也應該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模樣……」
剩下的話也不需要張落虞全部表達出來了，陳四爺都懂。
仔細想來的確有些奇怪之處，只是當初是張落虞親口告訴他的，他們還去了張家古樓找了張麒麟，張麒麟總不至於弄錯自己的妹妹。
哪怕是現在，他也一樣不懷疑，畢竟同名同姓，又長得一模一樣，還有個同為張麒麟的哥哥，更不要說張麒麟一直在他可掌控的範圍內，不可能換人。
“這的確有些蹊蹺，不過當時你的身份是由你親口告訴我的，不可能會有錯。”
「那你是否有什麼憑證？」
“憑證……對了，那張老照片，你們同我來。”
陳四爺帶著兩人來到他的房間，從一個錦盒中拿出一張老照片，遞給張落虞。
張落虞接過照片，摩挲了一下，她能夠摸的出來，這張照片少說也有幾十年了。
照片上她只認得出一個人，那人就是坐在少年陳皮旁邊吃糕點的女人。
嶽綺羅只是瞥了一眼，就直接肯定了這人的身份。
“這人的確是你。”
的確，不管怎麼看，這人都是張落虞，只是和現在的張落虞有些不大一樣。
照片上的張落虞更加的隨性，更加的肆意妄為，就像是融合了張落虞和嶽綺羅兩個人的性格一樣。
‘但絕不是過去的我。’
張落虞隱隱猜到了一點，只是真正的證實只怕是還要等一個時機。
「陳四爺，或許你沒弄錯，你認識的人的確是張落虞，但不是我。」
“我早已猜到了，你們是不一樣的，她比你更肆意。”
陳四爺怎麼可能猜不到，畢竟他認識的張落虞可不會這麼規矩。
“唉，我這輩子恐怕是見不到她了，能見到你也就滿足了，之前得罪你們的那個蠢貨，我已經替你們扔去餵魚了，日後陳家若還有人惹你們不悅，只管動手，無須手軟。”
陳四爺知道現在的陳家都是些什麼貨色，等自己死了，這群人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么蛾子。
與其讓自己死後不得安寧，倒不如直接讓張落虞和嶽綺羅送他們下地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