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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去了所有人對那段時光的記憶,除了他自己,因此小紫無論如何也無法回憶起那些日子。
只有穿上那件名為“悲愴”的白色外套,白諦才會變得無懈可擊,但代價高昂。這件外套使他的靈魂能在精神世界自由穿梭,保護靈魂不受傷害,然而卻會讓他的肉體消亡……他將以靈魂體的狀態存續,換句話說,就是類似幽靈的存在,換個好聽點的說法,就是守護靈。
由於不懂得如何將靈魂具象化,他無法從靈魂形態變回肉身,這個代價非常沉重,他不能隨意找個軀殼佔據。另外,“悲愴”自身也會消耗魂力,維持不了太久。
“不過你把世界分割成兩半,確實很有創意。”
“確切地說,我把塗山和東方的世界隔離開,互不影響,各自都能迎接未來。她們都忘記了這段時間,世界觀也修復了,就像我沒來過一樣,各自繼續生活,不好嗎?”
“好,當然好,你說好,能不好嗎?”
白諦翻了個白眼:“說實話,這種大規模的工程我辦不到,多虧了書記官的許可權,這太厲害了。”
“這是你消除深淵威脅的獎賞,以後不會有這種好事了。如果你順利接任書記官的位置,自然也能做到。”
“明白了,前任,你話真多,永珍還沒醒嗎?”
“消耗太大,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對我有意見?”
“有意見。”白諦直言不諱。
“這種話私下裡說比較好,媽的,我的心好痛。”
“我會盡量注意。”白諦瞥了眼自己的軀殼,它正漸漸變得透明,看來魂力也接近極限,差不多該去下一個世界了。“在去之前,我有個問題。”
“儘管問,如果我能回答的話。”
白諦沉默了片刻:“小紫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深淵確實有類似重置的功能,當作重啟鍵也未嘗不可。只是它創造出的新世界,無人知曉,幾乎所有能夠察覺深淵存在的生物和勢力都會竭盡全力去消滅它,因為新生世界會變成什麼樣,有什麼,存在什麼,都是未知數,更關鍵的是,如果是新世代的生物,我們這些舊時代的或許不會存在,或許……不是它們淘汰的目標。”
“……優勝劣汰的進化嗎?”
“當然,所有生物都害怕成為被淘汰的那個,無論是什麼,奧特曼、超級賽亞人,甚至是dio也一樣。”
“啊,也是,我也有點害怕了,誰知道是進化還是退化,之後還有沒有自己。”白諦意識到更嚴重的問題:“那如果這裡的深淵發展到一定程度,比如整個銀河系都……”
“毫無疑問,會有超越‘一點’戰力的大佬來阻止,沒有人會允許深淵發展壯大。”
“大佬?超越‘一點’……是指超越這個世界層級的超級勢力?”白諦驚訝道:“果然它們也害怕深淵……”
“是超越本土世界的勢力,戰鬥力超越‘一點’,意味著突破自身世界的束縛,達到我們的維度。然後再超越一次,就可以把創造者的脖子捏住,酷不酷?但目前一個也沒有。”
“總之,深淵真是讓人避之唯恐不及,不受喜愛……同情它一秒。”白諦說:“聽你的意思,似乎除了書記官外,還有其他勢力?”
“有的,當然有,但能與書記官並肩的很少。書記官一代傳一代,你也不知道是第幾代了,不過跟你同期的肯定有幾個,等你透過試煉,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他們可比你用功多了。”
“別用這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話行嗎?”白諦翻了個白眼:“我還是新人,只經歷過三個世界,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但下一個世界,你的新手保護期就結束了。這次你沒死算你幸運,遇到深淵還能不死簡直不可思議。不過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