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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反而對清淨散人的賭約更感興趣,他趁鄒錄其呆滯的時候,趕緊插嘴:
“想哥,那到底是誰贏了?落風散人還是清淨散人?”
“不分勝負,因為賭約的內容,賭的是兩種法門孰優孰劣,而結果嘛,都不是正途,當然無法分勝負。”
“哎!”
李正嘆息了幾聲,才略帶不甘的說道:
“要是他們換一個賭約就好了,真是可惜了。”
李品一聽,毫不客氣的懟過去:
“他們是為了大道而起的爭執,不是意氣用事。傻話!”
李想可不願讓這兩人因為鬥氣而帶偏話題,馬上問林木勝:
“木勝,你在想什麼?”
林木勝自從聽到蒲多的遭遇後,整個人都沉寂了,神色中一直帶著不忍,聽到關於咯巴的敘述時,臉上的神情更加豐富,一會平靜,一會又欲言又止,反正沒有其他幾人那麼投入。
李想雖然在講故事,但其實一直重點關注著鄒錄其和林木勝。關注鄒錄其,是希望對方明白香火入青雲的危險,而關注林木勝,則是擔心林木勝因為那婦人之仁的心理,無法接受清淨散人在整個實驗中的手段。
聽到李想叫自己的名字,林木勝這才如夢初醒,他神情複雜的看著李想,嘴巴張開又合攏,張開再次合攏,反覆多次後,才在李品、李正好奇的目光中,艱難的問道:
“清淨散人後來怎樣?我好像沒有見過他?”
沒等李想回答,李正也咋咋呼呼的幫腔:
“是哦,這幾十年,辯經堂裡授課的講師中,都沒見過清淨散人。”
李想對李正做了個收聲的手勢,才笑著回答道:
“這次造神實驗,前後僅僅花費了十年,最終的結局,是兩個神明先後發狂,屠戮光了周邊數百里的人畜。清淨師兄在釐清首尾之後,回來寫了本詳盡的實錄,然後閉關了。不是思過,是閉關。”
林木勝啊啊了幾下,沒有繼續提問,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滿腹心思沒有從對蒲多、咯巴的命運的感慨,對周邊村民的憐憫中脫離出來。
李想看了看林木勝,先對鄒錄其厲聲喝道:
“錄其,現在你明白了嗎?沒有路!清淨散人已經是元嬰境界,仍然無法破開念力混沌,無法解決住衰退三毒的危害,”
鄒錄其低頭沉思著,而李想不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直到鄒錄其抬頭,眼神清澈堅定。
“想哥,我明白了,無論是香火青雲術是否有用,都是外物,萬萬不可當做依仗。我等修道,求人不如求己,外物只能為助力,而不可為憑恃。否則,必將成為他人手中玩物,任人宰割!”
李想上前拍打著鄒錄其的肩膀,還順手摟了摟,給了他一個很不顯眼的擁抱,然後轉身看向林木勝,臉上依舊帶著笑。
“木勝,無須我多言,你生前在社會中,摸爬滾打了數十年,也算是社會經驗豐富的人。無論在哪裡,大社會還是小團體,甚至三兩個人為一群的情況,上下一心,志同道合,才會被認可為自己人,是吧?”
林木勝微微點頭,這結論也是他的認知,他不可能不同意。
“上清寶氣界的一心,就是重建天庭,護佑如今中土的人與物,此外,皆可視為草芥。這一道心坎,是你生前從來不曾遇見的,是吧?”
林木勝張口結舌的樣子,讓李正感到非常奇怪。他彎下腰,側過臉看向林木勝,李品馬上一把揪住李正的胳膊,用力拉開了他。
李想單手一舉一攤,做了個毫無意義的手勢,眼光順著自己的手指都方向看過去。
“暫時就這樣吧。當務之急,是清理這裡。清理完了,我們好趕路。出來2天了,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