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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號碼主人的身份,可這時他的語言系統已經有些混亂了。
可他還是咬著牙問:“你到底……”
到底是誰呢?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他身體裡的獸性完全被激發,他想把眼前那些吵鬧的東西全部撕爛、踩碎,而在他表露出攻擊行為的下一秒,鎖在他脖頸上的頸環忽然被人開啟了。
脖頸處倏然一麻,瞬間迸發出的電流直達他的腺體深處,傅向隅的身體一下就癱軟了。
有人在朝他說著什麼,他知道這個頸環不能連續使用,通常在幾分鐘後他就能緩過來。
太疼了。所以傅向隅心裡產生了一點退卻的念頭,就算他們都在騙他又怎樣,至少那個命定之番是真的可以治好他的病。
可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被摔在地上的手機裡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
“向隅?”
傅向隅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顫動了一下,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以至於令他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
十幾分鍾以後。
方一珂聽研究員說傅向隅用藏起來的花瓶碎片劃傷了自己的腺體。
腺體大概是alpha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所以他當時就休克了。
傅向隅很快就被推進了搶救室,所以方一珂沒能見到他,他有點睡不著,於是去另一座大樓敲響了其中一間宿舍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女人,看見她的臉,方一珂露出了一個微笑:“媽媽。”
女人盯著他的眼睛,於是方一珂又改口叫她:“老師……”
女人伸手揉了一下他的頭髮,眼神裡透露出幾分怪異的親暱感:“你已經從研究院離開了,要適應你現在的身份。”
方一珂面上露出幾分茫然與委屈:“可是老師,您說我是因為他才‘誕生’的,是他身上取下來的一節‘肋骨’,您還說他一定會喜歡我的,可我為什麼一點都感覺不到?”
“我陪伴了他這麼久,他甚至不記得我的資訊素是百合香。”
女人溫柔地將他抱在懷裡:“等完成標記就好了,他會無時無刻想著你的。”
“可是……”
“好啦。”女人冷淡又溫柔地笑,“你要聽話一點啊,一珂。”
……
自從腺體被劃傷之後,傅向隅的身體變得很虛弱,好在研究院的人貼心地為他準備了一把輪椅。
天氣很好。
早上的檢查結果表明alpha的資訊素水平終於又回到了正常閾值,腺體功能也在慢慢恢復。
方一珂說自己在研究院裡發現了一整從鳶尾花,問傅向隅要不要下樓曬曬太陽,順便看一看花。
傅向隅點頭說好。
臨近傍晚的日光正好,不焦不躁也不刺眼。方一珂在後面推著他,笑著說:“不知道是誰種的,但是養護得特別好。”
傅向隅也看到了。
這一片鳶尾花的品種和他家人工湖旁種植的一模一樣,看著看著,他就有些恍惚了。
接著他看見oga蹲下身,親暱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仰起頭盯著他笑:“向隅。”
“等你好起來,我們就出去旅行吧,這裡太無聊了。”
說話時他的腦袋輕移,有一點光斑透過枝隙掉落在他眉眼的位置上。
眉毛。傅向隅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下意識地伸出手,蹭了蹭這個oga的眉頭。
沒有痣……為什麼?>>
可為什麼要有痣呢?
他皺起了眉。
六月中旬,傅向隅終於回到了學校。
兩天前他剛和方一珂訂完婚,婚期就定在次年年末十一月,他二十歲生日那天。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