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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認自己的“罪行”。
他要求察看會所當晚的監控,他是去那個房間送酒的,不僅是監控,會所內的調酒師和同事都可以證明,自己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其次,那個包廂也是兩個alpha訂的,他不可能蠢到進到客人訂的房間裡去強|奸那個oga;最後,他每一筆收入、支出都會事無鉅細地羅列成電子賬單,只要仔細核對,就知道他根本拿不出這麼大一筆錢去黑市購買違禁藥物。
他的思路很清晰,一條條羅列出來的,都直指對方漏洞百出的謊言。
可是他們卻告訴他,會所內的監控丟失了那段時間的資料,調酒師和同事也否認了他的說辭;會所提供的營業資料裡顯示,當晚這個包廂根本就沒人定;甚至最後還有一個同事站出來作證,說自己曾經私下借給秋池三千塊錢,是現金,因為是熟人所以也沒有打欠條。
可秋池根本不記得自己在會所裡有跟他說過什麼話。
那一年秋池才不到20歲。一直以來,受到的教育都告訴他,法律是最平等的、是捍衛公平最有力的武器,他也以為自己豐富的學識足以讓他有力舉起這個武器。
可但他第一次試圖舉起“武器”時,這個社會比法律更具“優先順序”的“潛規則”卻將他狠狠地踩到了腳底下。
太可笑了。
一審的判決結果下來後,秋池依然不肯認,繼續提出上訴。
那段時間裡,媽媽一直在四處奔走,試圖替他找到證明清白的證據,但很可惜,她什麼也沒有找到。
於是她開始跟蹤那兩個alpha,看見他們開著豪車,依然頻繁出入於高檔會所與各種娛樂場所之間,他們繼續在學校上學、繼續花天酒地。
這兩個罪犯的未來無限光明,可她的孩子的人生卻被毀掉了。
律師告訴她,二審的判決結果大機率還是會維持原判。
那天媽媽從家裡拿了一把刀,一直走到那兩個alpha面前,她只想要這兩個真正的罪犯為她孩子的人生“償命”。
可她太弱小了,又生了很久的病,鋒利的刀尖只在其中一個alpha的腰上淺淺的劃開了一道,然後她就被另一個人踢翻在地。
從律師那裡聽說母親將被以“故意傷人罪”起訴的時候,秋池心急如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律師卻朝他推過去一張傷情鑑定書,上面顯示他媽媽把那個alpha捅成了輕傷。
彼時的秋池還不知道那張鑑定書是偽造的。但他第一時間還是提出要和母親進行通訊。
可律師告訴他,母親已經被逮捕了,現在身在專為兩類特殊人種建設的看守所裡,無法滿足他的通訊需求。
二審開庭的前一天晚上,校長秘書來見他,對方語氣和緩溫柔,微笑著對他說:“小秋,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遺憾。”
秋池沒說話。
“我是代我們校長過來看看你的,”他繼續說,“你母親故意捅傷我校學生這件事,對方家屬其實也是不欲追究的,主要還是看你的態度。”
校長助理完全漠視了他的抗拒與冷漠,他仍然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微笑:“出於人道主義,叔叔建議你還是再好好想想,只要說出‘真相’,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為你爭取緩刑。”
“而且你媽媽現在身體這麼羸弱,要是真的被判刑,在監獄裡也是很難吃得消的。”他說,“你這麼年輕,又是個聰明孩子,應該會懂得變通的道理,是不是?”
……
第二天在法庭上,秋池終於“認罪”。
離開看守所後,他的整個人生天翻地覆。被學校開除、找不到工作、媽媽的病也越來越嚴重……
他本來離那個“很好的人生”只剩一步之遙了。在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