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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禾見此情形,急忙關切地問道:“陛下,您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臣妾擅自把茶葉送出去而生氣嗎?可是那茶葉有什麼問題嗎?”
秦煜祺聽到春禾的詢問,大喘氣的動作稍稍減輕了一些。他努力平復了好久,才緩緩開口道:“朕並非責怪你將茶葉送人,而是心疼你把好東西都給了別人,自己又能用什麼呢?”
春禾:“皇上賜予臣妾稀有的東西多了去了,少一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臣妾剛剛在皇后那喝的茶,味道也是挺不錯的呢。”春禾話音剛落,便瞧見秦煜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黑沉了一些。
春禾裝作疑惑地開口問道:“怎麼了?皇上?是臣妾說錯話了嗎?”
秦煜祺努力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神色,而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愛妃不必擔心,這世上少了誰的賞賜,也絕對不會少了你的那份兒。畢竟,這茶可是專門為你而研製的啊。”
“那就好,謝過皇上了。”春禾微微欠身,表示感謝。
秦煜祺擺了擺手,道:“行了,朕就是過來看看你而已,沒什麼別的事情。你好好休息吧。”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然而,回到居合殿後,只聽“嘩啦”一聲響,秦煜祺突然像是發瘋一般,將桌案上的所有茶具統統砸了個粉碎。
“一群廢物!什麼都查不出來,養你們究竟有何用處!”秦煜祺怒不可遏,對著身後的一眾宮人破口大罵道。他的雙眼佈滿血絲,表情猙獰至極,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讓人不敢直視。
劉公公頭上被砸出一道猙獰的血痕,鮮血順著額頭流淌下來,染紅了他蒼白的臉頰。然而,他卻不敢伸手去擦拭,只是低著頭,卑微地跪在地上,不斷地向秦煜祺叩頭謝罪:\"陛下恕罪!奴才已經竭盡全力地盤查了一圈翊坤宮的人,包括今日跟隨在容妃娘娘身邊的盼芙和盼芝,都仔細詢問過了。可她們異口同聲地表示對容妃娘娘為何突然帶著海琴茶前往坤寧宮一事毫不知情,她們事先對此一無所知啊!此外,她們之中也沒有任何人曾在容妃娘娘面前提及過寧才人,也許容妃娘娘當時留意到寧才人僅僅是因為她身著一襲素衣,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罷了。\"
秦煜祺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那麼,容妃近日是否有召見太醫呢?\"
劉公公戰戰兢兢地回答道:\"自從傷寒病症痊癒後,容妃娘娘並未再召見任何太醫。\"
秦煜祺的眼神愈發深沉,接著問道:\"給容妃看病的依舊是胡濟嗎?\"
劉公公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回陛下,正是胡濟太醫。\"
秦煜祺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一半,胡濟畢竟是他的心腹之人,絕對不可能將香有問題之事告知容妃。那麼,容妃為何會突然表現得如此反常呢?
難道說,是之前岑學義與她會面時說了些什麼?
一想到岑學義一直在前朝催促自己重新審理平南侯的案件,秦煜祺便感到一陣煩悶。莫非是因為見他不肯為平南侯平反,就開始耍起這些花招了不成?岑學義這對兄妹實在是不能再留下了,但在死之前倒還能為他辦成一件大事。
秦煜祺目光陰森森地盯著劉公公,冷冷地下達命令:“傳陳義入宮覲見!”
劉公公連忙應道:“遵命。”
然而,還未等到秦煜祺接見陳義,他便率先收到了寧才人那邊流產的訊息。
秦煜祺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腳步匆匆地快速走到前來報信的小宮女面前,聲音嚴厲地質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小宮女驚恐萬分,直接跪在地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帶著哭腔回答道:“才人她自從在皇后宮裡被強行喝下了容妃娘娘的茶水後,回到自己的宮殿裡便感到有些不適,沒過多久就突然摔倒在地,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