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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尹馨的身體和情緒穩定下來後,一家人就包機返回了韓國。這天,李富真打電話說是她的父親交待兄妹幾個設宴表示感謝,班行遠也沒有推辭,也是想看一看李尹馨的情況,畢竟是自己救下來的人,也是一種緣分。
地點就在新羅飯店,兄妹四人都去了,已經結婚的還帶著配偶。這天班行遠穿了一身儒袍,他把工作生活什麼的看作是修行,平時都是穿的道袍,這次是俗務,道袍就不合適了,束起來的頭髮也只是加了一個綸巾。班行遠的這些服裝都是拜託研究古代服飾的專家設計的,非常合乎規制。儘管是冬天了,班行遠還是拿了一把鵝毛扇,作為一箇中國人,誰心裡還沒有一個諸葛孔明的夢想。
當羽扇綸巾,胸前長髯飄飄,丰姿飄逸的班行遠走進房間時,可是把幾個人看呆了。
和班行遠最為熟悉的李富真好奇的問道:“之前看你的上課直播,也是這樣的衣服,以為你是課堂效果。平時也是這麼穿嗎?”
“不一樣的,上課和平時穿的都是道袍,今天穿的是儒袍。年初覺得自己的心性不是很對勁,就專門學習道教的一些東西來養性,所以這半年都是穿的道袍,也算是一種修行。今天是俗務,特意換了儒袍。所以也只是用了綸巾,而沒有戴子午冠。”
這些話幾個人都聽不明白,班行遠說的養性什麼的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李富真看到只有他自己過來又問道:“怎麼你一個人過來了,寶兒呢?”
“我給寶兒、孝利、泰熙和小璇四個人安排了一個文化交流專案。四個人現在正在中國參加學習培訓,透過培訓後會去挖兵馬俑呢。”
這句話倒是把滿屋子見多識廣的人嚇了不輕,那可是兵馬俑啊!而且這個教授提起來非常的隨意,就好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李富真感慨的說:“行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真羨慕寶兒他們,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機會。”
“富真姐現在過去也趕得上。四個人應該正在參加學習培訓。富真姐不要計較這些,還是先給介紹一下各位吧。”
兩個人無比熟悉的樣子,讓在場的人卻非常好奇。李富真給做了介紹,長兄李在鎔和嫂子林世玲,她的丈夫任佑宰,二妹李敘顯和丈夫金載烈。正要介紹李尹馨被班行遠攔住了。
“小妹就不用介紹了。我該叫你李馨呢,還是尹馨呢?”
李尹馨說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話,讓正在端著保溫杯喝水的班行遠差點噴出來,她的哥哥姐姐們也都變了臉了。
“叫我尹馨就好了,姐夫。”
一貫古井不波的班行遠也差點兒給驚出一身汗,心說:“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打電話的時候看你精神狀態不好也就不計較了。這會兒不是要人命嗎?”
看到幾個人的表情都非常難看,特別是任佑宰。之前李富真班行遠兩個人無比自然隨意的聊天都已經讓他非常不滿了,聽到姐夫這兩個字,臉立刻黑得不成樣子了。眼看著李在鎔要開口訓斥,班行連忙開口救場。
“尹馨啊,可不能瞎說。當時你說希望有我這樣的姐夫就好了,不過是覺得你的哥哥姐姐在你的事情上幫不上什麼忙。你也要體諒他們,你父親是怎麼樣一個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的哥哥姐姐再疼你、關心你又能做些什麼?後來打電話的時候開玩笑說可以代惠安姐認你做妹妹,那樣的話就算是你姐夫了。也是看你精神狀態實在不對,特意安慰,誰知道你還真叫上了。私下裡無所謂,這種場合就不合適了,看把你姐姐、姐夫嚇的,感緊向他們道歉吧。”至於認妹妹什麼的,當然是現編的。班行遠一邊說著,看到面前的一瓶茅臺,就開啟了酒,拿過三個酒杯,自顧自地倒滿。
李尹馨剛才的話也是心情流露脫口而出的,已經後悔了,趕緊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