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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也令蕭讓意識到——寧稚進入金誠,動機不純。
並非嚮往大所,也並非要對付李丹,才寧可當助理也要留在金誠。
她是為了查閱父母離婚案的底檔,才留在金誠的。
所以為什麼她一個法學生,願意當端茶送水的助理,即便曾經被他罵到崩潰大哭,她也要留下來。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蕭讓沒表現出來,目視前方,專注開車。
“不行。這是違規操作,我不會答應,也不允許。如果讓我知道,你找其他律師借許可權閱檔,你就不用待在我組裡了。”
他用溫和的語氣,說著嚴重的後果。
寧稚低下頭:“對不起。”
氣氛陷入詭異的靜默,倆人都沒再提閱檔和考研的事情。
車子在寧稚租住的樓棟停下。
蕭讓抬頭看著破舊的七十年代建築:“去租個好點的公寓,住宿費找我報銷。”
寧稚驚喜:“是因為快轉實習了,所以所裡給報銷住宿費嗎?”
“嗯。”
“金額有限制嗎?”
“當然你不能去租豪宅。”
寧稚懂了,開心道:“謝謝蕭律!”
她解開安全帶,下車去拿行李。
不想蕭讓竟提著她的行李送她上樓。
見他雙手負重二十多斤爬五樓,竟然一點都不喘,寧稚笑說:“您身體真好,張晗每次來找我,爬到五樓都喘得不行,您身體比年輕人還好。”
蕭讓臉一黑:“身體比年輕人還好?——難道我很老嗎?”
寧稚大笑:“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就是誇您體力好,沒別的意思。”
“我體力是挺好的。”
寧稚聽懂了,有點尷尬,臉燒燒的。
不想把領導往那方面想,她趕緊開了門。
上次換了個指紋鎖,蓋子往上一滑,大拇指指腹一按,門就開了。
她進屋去,邊換拖鞋邊說:“您要喝茶還是和咖啡呢?”
“喝茶。”
蹲下身,在鞋櫃裡一通找,才發現沒有男士拖鞋,歉意道:“不好意思,我這裡沒男拖鞋,您直接穿鞋進來就好了,不用換鞋。”
蕭讓沒說什麼,先把行李袋和行李箱放進去,然後脫了皮鞋,只穿襪子進來。
寧稚在廚房燒水泡茶。
他把行李箱和行李袋提進客廳,觀察四周。
長方形的空間,一半用來做臥室,一半用來做客餐廳。
佈局不錯,只是光線不好,又暗又舊。
好在收拾得乾淨整潔,倒也溫馨。
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樣,雖然學歷一般,衝動還愛哭,但人倒是精神乾淨。
“您坐呀!”寧稚端著茶,從廚房出來,“喝點茶。”
蕭讓回神,在沙發坐下,拿起茶杯輕吹著。
寧稚拉了把小椅子,在茶几邊坐了下來:“您上次來過一次,就是我被跟蹤那一次,不過那次您好像沒進來。”
蕭讓吹著茶,淡淡點頭:“是。”
想起那次,寧稚有些後怕:“那次多虧了您借房子給我住,不然我住在這裡肯定會有麻煩。不過我也沒想到您願意借房子給我住,因為房子是很私人的東西,人家說,你只要進入一個人居住的地方,或多或少都能發現他一些秘密。”
蕭讓放下茶杯,笑了下:“所以你發現了我什麼秘密?”
寧稚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住你家那段時間,我沒有進過您的房間和書房哦,真的沒有。”
她當時覺得房子肯定有監控,哪裡都不敢亂走,連廚房都不怎麼用。
每天就是客房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