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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他知道,這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徐悉突然笑了,“他沒有做過任何事,說過任何一句話,引誘我走這條路;選擇踏上這條路,全然是我自己的決定,他不需要為我的命運付一丁點的責任。”
……
梁傾跟在秦州牧和徐悉心不在焉走著,徐悉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裡對她進行內心的剖白過後,梁傾說不出任何話來對她的這一番言語進行點評。
兩人也沒有按照之前說好的那樣互相給彼此吹頭髮,梁傾退出房門把空間留給了徐悉,自己則去了外邊等另一間。
各自吹乾頭髮後,在大門口與早已洗完澡的秦州昱二人匯合,之後便一起步行上山。
儘管每走一段路,就有一盞燈,可山路總歸是崎嶇的。
梁傾低著頭,表面上是在注意腳下的路,實際上早已心亂如麻。
一時不慎,踩到了陷在泥裡的小石頭,腳腕忽地傳來一陣劇痛。
梁傾不可避免地痛呼一聲,身後的秦州昱和走在前頭的秦州牧徐悉二人都聞聲瞧了過來。
“姐姐,怎麼了?”秦州牧回頭問道。
秦州昱距離梁傾較近,大跨兩步走到她身邊,一言不發地半蹲下開啟手機電筒就察看起她的腳來。
徐悉和秦州牧這會子已經摺身回來,瞧見秦州昱的動作,便了然於心。
他連都不用問都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不正說明了他走在最後面的時候一直都在注意她。
儘管徐悉早已有過猜想,印證之後還是不免感到難過。
梁傾疼到深吸了一口氣才答道:“不小心崴到了。”
秦州昱站起身,眼睛仍看著她的腳,問了聲,“還能走嗎?”
梁傾試了一試,結果後腳掌剛抬起來,就因為疼痛又倒了回去。
她不免趔趄了一下,秦州昱站在她身側,神色不明地扶了一下她的手腕使她得以站穩。
秦州牧看她的腳傷成這樣,眉頭輕蹙,“看樣子不能再上山了,我看得送醫院看一下。”
他又轉頭對徐悉說:“徐悉你和哥一起送姐姐去醫院,我回山上和宋學長說一聲,東西收拾完後我們再趕過去。”
徐悉搖搖頭:“讓州昱哥送姐姐去就好了,我和你一起去,東西太多你們兩個人拿不了。”
梁傾聽到這話看了徐悉一眼,卻見她正對她微微笑著。
梁傾還不知如何應對她,只得狼狽地別開目光。
分工明確後,秦州牧和徐悉立馬趕到山上去,留下秦州昱和梁傾在原地。
秦州昱背過身蹲在地上,低聲道:“上來,我揹你下山。”
梁傾知道自己的腳現在確實走不了,所以即使兩人之間很是尷尬,也沒有推託。
梁傾趴在他的背上,雙手繞住他的脖子,輕聲說了句,“謝謝。”
秦州昱沒有答話,雙手挽住她的腿,調整好姿勢後,起身開始揹著她下山。
梁傾靠在他背上,感受著他背部的熱量,想起徐悉的那些話,不由得抱得緊了些。
秦州昱察覺到了,停下腳步,問道:“很疼嗎?”
“沒有。”梁傾垂下眸,只看得見他的肩膀,她突然想起他的手傷,他一直穿著外套,所以她也沒見到那傷口恢復得怎麼樣了。
雖然秦州牧剛說過已經結痂了,但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揹她而再次裂開。
梁傾想到這,讓秦州昱放她下來,“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秦州昱對她半路上的變卦感到奇怪,“為什麼?”
梁傾聲音越來越小,“你的手還沒好,我怕傷口裂開。”
秦州昱沒同意她的要求,抱緊她的腿重新走起來,只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