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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轉開眼珠子,打算當做沒看到,把手裡的可樂送到嘴邊,張開嘴就要往裡灌。
費薄林目光毫無波動,也沒有出聲呵斥,甚至維持著原姿勢,連起都懶得起一下。
溫伏舉著可樂靜默了兩秒,在嘴唇碰到飲料的前一刻,低下眼睛,默默把可樂換成保溫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小伏:來自哥哥の壓迫感
離開醫院時護士再次檢查了一遍溫伏身上的傷,此時周紀已經知道溫伏受傷並緊張地問過了原委,還等著把這件事告訴stel,看看後續如果出現輿論該怎麼進行干預。
那個男人給溫伏留下的傷口刺得很偏,溫伏腿上流血厲害但其實沒到要縫針的地步,況且就算要縫針,費薄林也不願意他在離家那麼遠的地方動手術。
等護士確定可以放人離開時,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
周紀在守著溫伏輸液的兩個小時也聯絡到了車,很有眼力見地選擇了跟同事一起回去,把獨處的空間留給了旁邊兩個人。
溫伏從河裡撈出來幾個小時,雖然換上了費薄林的衣服,但頭髮和身上沒有條件清洗,始終不太舒服,因此上了車也不怎麼說話。
費薄林顯然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待在家,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半晌,他看向溫伏略微蒼白的側臉問:“上次吃飯的碗,洗乾淨了嗎?”
溫伏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對方說的是之前來家裡做飯的那次,可那是上個周的事了,費薄林現在才問,顯得有些突兀。
不過他沒多想,先點了點頭。
費薄林又問:“自己洗的?”
溫伏還是點頭。
費薄林:“讓助理檢查了嗎?”
其實這個問題完全可以趁周紀還在這兒的時候問,但是費薄林沒有。
如果溫伏腦筋多轉一圈,回答“沒有”,費薄林就能順理成章地以檢查為藉口到他家裡去再留下來。
可溫伏仍是點頭,頓了頓,甚至特意補充道:“洗得很乾淨。”
費薄林:“……”
司機從後視鏡瞟了一眼,見費薄林遲遲不吭聲,都快忍不住幫他開口誇誇溫伏很厲害了。
看不見孩子盯著你的眼神嗎?誇啊!快誇啊!
目的引導失敗的費薄林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略過了溫伏的期待,眼見著車駛入了錦城,轉而把話題移到另一個方向:“在醫院吃飽了嗎?”
溫伏剛要回答“吃飽了”,就聽費薄林輕描淡寫地說:“沒吃飽的話,我上去給你煮麵。”
要說出口的話被咕咚一下嚥回肚子裡,溫伏搖搖頭:“沒吃飽。”
費薄林垂下眼,遮住眼裡劃過的一絲笑意,再抬眼時只對司機沒什麼表情地說:“開到雲河頌你就回去吧,不用等我。”
溫伏在醫院吃那幾包麥當勞吃了個八成飽,回到家又隔了兩三個小時,要說吃夜宵也吃得下,只是過去那些年在stel的高強度監督下很久沒那麼放肆了。
家裡最不缺的東西是雞蛋掛麵,能放很久,就算演出跑行程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也不會壞,要吃的話也不像煮飯時還要做菜那麼麻煩,下了鍋幾分鐘就能撈起來,對於溫伏而言,從小到大這都是最划算管飽的食物。
費薄林在送菜軟體上點了一些煮麵用的青菜和肉類,溫伏趁煮麵的當兒抱著毛巾去浴室擦了個澡。
由於傷口不能沾水,他必須小心動作,這一趟澡也就擦得很慢,換好衣服出來時費薄林的面也從廚房端出來了。
費薄林一邊去浴室收拾他的髒衣服一邊招手叮囑:“過來吃麵,吃完麵我給你洗頭髮。”
腰上兩處刀口的擦傷讓溫伏沒法自己洗頭,加上頭髮在河裡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