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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院子中瀰漫著一股清新的晨露之氣。朝霞初現,天邊漸漸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如詩如畫。院中的樹木在晨曦中輕輕搖曳,葉片上掛著晶瑩的露珠,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青石鋪就的小徑上,溼潤的苔蘚顯得格外青翠,偶爾有幾隻早起的鳥兒在枝頭跳躍,清脆的鳴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一陣微風吹過,帶來遠處花海中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遠處,薄霧輕籠,彷彿給這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天邊漸漸明亮起來,金色的陽光逐漸灑滿大地,新的一天就在這寧靜而美麗的院落中緩緩拉開了序幕。
就在這時,院中響起的兩道驚呼聲驚了一眾棲鳥,安坐的人連頭都沒抬,淡淡翻過一頁書冊,似乎已經對這情況見怪不怪了。
看上去沒什麼事不代表真的沒事,撞到一塊的倆人揉著額頭沒好氣地看著對方,倒是蕭安先單手撐地起來了,一副‘不想多說什麼’的姿態看著地上這人,“不是說好本宮跑內你跑外嗎?”
手上動作一停,孟依依深吸一口氣,把手放下,仰頭衝他笑笑,“三殿下是聽錯了還是記錯了?我們先前商量的分明是我跑內你跑外!”
右手食指指著外邊的青石子道,面上不可置信,“我一個女兒家,你讓我跑外邊這圈石子路?我八成是瘋了才可能同意吧?”
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蕭安別過眼去,摸了摸鼻子,不大自在地回道,“要本宮說,就該像以前一樣隨便跑跑得了,非搞個什麼內外對跑……”
地上那人聽了這話,似乎終於捨得起來,雙手緩緩環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看著他,“謝先生這招是為了防誰啊?”
老是留孟依依一個人跑自己偷摸休息,然後昨天終於被逮個現行的蕭安:“其實吧……”
他抓了抓臉,一臉認真,強行解釋道,“這種對跑也挺有意思的,你看咱倆這也算是雙向奔赴了。”
然後抬頭就看見對面更加燦爛的笑臉,“我怎麼沒發現咱倆是雙向奔赴?我這不奔著地去了嗎?”
這回他撓的是頭,末了抬頭和這人對視上,沒搭理她這句話,似乎是很認真地在思考問題,“你說咱們現在這算閒聊麼?”
謝明非方才好像說過,對跑擦肩而過的時候不準閒聊,他們這還沒有擦肩而過,應該不算吧?
後知後覺的孟依依似乎有些無語,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看著他,“咱們這剛跑了一半,正好在這假山後頭,按理來說謝先生早該看見我們跑過,現在還在這兒杵著沒過去,你猜那邊那位怎麼想?”
話音剛落,蕭安動了動嘴正想出言反駁些什麼,卻聽見假山那頭傳來一道淡漠的嗓音,“再加跑兩圈吧。”
聽上去像是在說今兒天氣不錯那般隨意輕鬆。
孟依依闔上眼,深吸口氣,這才擺出張笑臉看著眼前人,“三殿下不想再加跑的話,煩請讓個路呢?你跑的是外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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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終於跑完累癱在那人跟前時,端坐著的人卻忽然起身往另外一邊的亭子走去,再度開了口,“過來下棋。”
癱在地上兩人本就毫無形象可言,此刻更是同步扭頭看著對方,孟依依眼神空洞,“我開始想林獻了。”
另一人垂下眼,看著有些生無可戀,“夠了,你以為本宮不想嗎?”
“早在她離開的當天,本宮就已經開始想她了。”
那天林獻走後,謝明非也不知道發什麼瘋,捧著幾張小卷就來了,出的題難得人想死。偏生林獻還不在,但凡她在,還能偷瞄幾眼、抄對幾題,說不準那夜也就不用抄一晚上題了。
少女撐著地起身,語氣懨懨的,“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弓著腰、看著地,要死不活地轉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