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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兩鬼就跟著那藝術青年往後方的包廂走，一邊走，一邊聽他介紹這裡的大體情況。
&ldo;這邊是合約比較短的姑娘工作的地方，花樣也少，會來這邊的大多是那種趕時髦湊熱鬧的。不過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來找藝術靈感的。&rdo;
藝術青年說著，就領著他們走進了自己預訂的房間。
房間裡有一個姑娘已經在那裡等著，那個姑娘長相只能算是清秀，但整個人的氣質卻是相當的溫婉。
她看到來人，眼神就是一亮，然後熟練地給對方泡起了茶。
&ldo;還是老規矩？&rdo;
&ldo;嗯，不過這兩位是我朋友，等他們走了我們再繼續。&rdo;對著這個姑娘，藝術青年的語氣瞬間溫柔了下來。
周遇玉看著兩人和樂融融的模樣，大概也明白了為什麼何婕對那些富家公子的戾氣並不是很重。
對她們中的大部分人來說，這確實只是一份工作，而且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作。
&ldo;這個妹子我認得，她是大學生，只有晚上和週末在。原來這個就是她說的那個畫家嗎？&rdo;何婕看到這個姑娘，也是有些意外。
她認得的人裡，大多是跟她一樣在3區工作的，這個姑娘是少有的她認識的1區工作的員工。
1區錢少，但顧客也比較正常，沒有多少會有特殊的癖好。但哪怕是在1區，像這姑娘一樣運氣那麼好的也是少見，因為她有一個常客，對方是個畫家。那人也不是來發洩的，主要是來找藝術的靈感，還送了她一幅畫。
她們這些人固然是為了賺錢才來得這裡，可是誰又會不希望客戶尊重自己？這個姑娘最讓人艷羨的地方也在於此，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那個畫家，是真真正正把她當成和自己一樣平等的人。
&ldo;這些1區的姑娘，有沒有遇到你說的這種情況？&rdo;周遇玉和秦柏找了個遠點的沙發坐下，並沒有上前打擾他們。
那個姑娘似乎也問了要不要招待兩人，不過那藝術青年搖了搖頭，直接說了不用管他們。
所以周遇玉也樂得不用應付，就坐在沙發上，看似和秦柏說話，其實在詢問著兩個女鬼口中的情報。
何婕順著她的話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ldo;沒有，2區也沒有，基本就侷限在3區。1區還是很多新人老人的，新人賺夠了錢就辭職了，畢竟再怎麼說，這裡也不是什麼太舒心的工作場所。&rdo;
何婕說話的時候，汪玫也附和著點了點頭：&ldo;是啊，我偷偷看過，1區的客戶是最理智的，2區的也還好，基本不會出現重傷的情況。我那個時候還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兩邊沒有錄影，現在想想，就算錄了，那也沒什麼用啊，又不可能像3區那樣，隨便一剪就能偽造出富二代殺人的證據來，因為他們離開的時候對方都還活蹦亂跳的。&rdo;
汪玫的說法非常具有說服力，周遇玉和秦柏聽著都點了點頭。
她猜得不錯，主要原因應該確實是這個。不過她還漏了一點，那就是隻有前面1區2區都安全，前往3區的客人才能信任這個俱樂部。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在這邊恐怕就找不到什麼線索了。
可是以他們的身份，跑到3區好像……跟昭告天下他們別有用心沒什麼區別。
&ldo;對了，你們知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什麼比較奇怪的人，就是比較像天師的？&rdo;其實按照常規程式，他們應該多次探訪會比較好。
可是前些天周遇玉就發現秦柏的生魂還不太穩定，根本不可能放著他一個人來，而自己又太過顯眼，所以他們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查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