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房間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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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顯然是不能問出口的。
想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吃飯睡覺之類的瑣事,可以隨隨便便告訴別人,但晏言就是忍不住去想。
人都這樣,越是沒法知道,越覺得好奇。
耗子抓心貓撓肺似的好奇。
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越宿更多,更多。
或許是因為巫山對情感不正常的放大縮小作用,僅僅只過去了幾天,他就感覺對越宿產生了難以把控的感情。
細想一下,他在山外的時候,有沒有像在巫山一樣,對越宿發了瘋一樣的想念過?
那種無時無刻不從一件和越宿毫無關係的事情上聯想到他的感覺,有的時候真讓晏言覺得難以理解。
他在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感情上的事兒,有時候甚至故意說一些不通人情的話,確保他的周圍不會有感情特別深厚的人存在。
這樣的真空環境讓他覺得安全,讓他覺得事情在自己的把控之內,事態還可以控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由自主地為另一個人思慮,為另一個人擔憂,好像失去了自我。
一方面,他感到為難,因為他幾乎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另一方面,他又似乎甘之如飴。
他心甘情願地為另一個人思慮,為另一個人擔憂,為另一個人放棄自我。
對另一個,僅僅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人,產生了這種感覺。
可笑至極,荒唐無稽。
滑天下之大稽。
這些想法只是轉瞬間就在他腦海裡過了一遍,成舒相併沒有發現他剛剛出神出了一大圈。
如果是越宿在這裡,他會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是不是看見了什麼,有什麼事嗎。
晏言皺皺眉,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總是會在無意間想起越宿。
突然,晏言的頭皮在那一瞬間炸起來了,他下意識往右一閃,險些把成舒相別倒。
“轟!”
一聲巨響。
天花板上的一塊木板狠狠砸在晏言原來站著的位置,木板直接四分五裂,地板甚至都被砸裂了近半米長的裂縫,可見用力之大。
再看那木板,二指厚,一米方,怎麼也不像是個能把地板砸了個大窟窿的樣子。
可它偏偏就落下來了,還把水泥地都給砸裂了。
晏言感受到了那窺探者的惡意。
這木板是在門內砸下來的,也就是說,即使他們進了門,不去應屋外的叫門聲,也不能確保自己是絕對安全的。
就衝剛剛那一板子,要是真被晏言實打實的捱上了,他不死也得殘,起碼會給他倆帶來極大的不便。
他躲過去了,背後那人也沒有任何損失,還噁心了他們一頓。
媽的,心眼真小。
晏言抓著手鈴,捂住了不讓它響。
躲在暗處、看似無所不能的窺探者會發這麼大的火,也證明了他不是無所畏懼、無所不能的,在這裡,他還是有東西要忌憚的。
知道了這點訊息總比什麼都不知道要好。
晏言往上看了眼,拉著成舒相往旁邊天花板牢固的地方挪了挪。
不知怎麼的,他似乎覺得那窺探者在一擊不中之後即使變得更加生氣,窺探感卻減輕了很多。
有些虛弱的意味。
是否是手鈴的原因?晏言看了眼手鈴。
這東西在他們剛剛狂奔的時候“叮叮噹噹”響個不停,聒得人耳朵疼,不得已他才把它捏住了,不讓它響,等到靜下來了,他才發覺那窺探感減輕了。
除了手鈴,應該還有那人一擊不中的原因在。
那人似乎無法親自幹擾環境裡的東西,因為他每次動作都是依靠指揮這裡的“人”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