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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街多少小姑娘都是稀罕死他的,可惜的是,不管心裡多麼愛,這些女孩兒,都清楚的知道,她們跟杆子爺不可能。
說不清為什麼不能,反正就是不可能!
不過,這些小丫頭也悄悄把杆子爺劃到保密圈子裡捂著,出去念書的時候,也從不炫耀。
最多,旁人說那個明星有多美的時候,她們會從心裡嗤之以鼻,想著,這算什麼?
那是你們沒見過我們家的杆子爺!
那才叫個好看!
對,現在還有二爺。
沒錯兒,連燕子在老三巷,如今也獲得了極大的尊重。
他沒有追究被打劫的事情過去之後,便得到了仁義的名聲,何況他還真是個小貴人。
如今大家喊他二爺,燕子爺,小貴人……
從屋子裡取出新作的布包,江鴿子把新鮮水果一包一包的裝好往連燕子包裡塞。
連燕子盤腿兒看著他,也不說話,被人這樣認真的對待,實在是自己此生最大的運氣了。
正包著,門口又有人招呼。
「杆子爺,連爺在麼?」
江鴿子這次沒起來,他聽出來,這是鄧長農他們。
他抬頭喊了一聲:「進來吧,都在呢。」
竹門簾一翻,鄧長農,林苑春,還有拄著柺杖的何明川一起有些拘謹的進了屋。
進了屋,也是站在門口,很老實的排成一排站著。
江鴿子抬臉沖他們笑了一下:「你們這是有事兒?」
那天送他們走了之後,兩邊是再無交集的。
鄧長農點點頭,將手伸進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破皮包,又從裡面整整齊齊拿出一疊子鈔票來說:「阿奶說,二爺要去外地讀書了。」
說完,他走過來,十分認真的將那疊百錢面額的鈔票放在箱子上。
江鴿子看著鈔票的厚度,立時計算出這裡少說也有三貫。
他便嚴肅了些問:「哪兒來的錢兒?」
鄧長農連忙解釋:「您,您別誤會!這是我們三個,在巷子口擺啤酒攤子賺的,這些天生意還是很好的,那些建築公司的爺們花錢很大方,薛爺爺每天彈鐵琵琶都能賺個幾貫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真是充滿了羨慕。
江鴿子冷笑一聲:「哼,幾貫啊?你們薛爺爺看不到,隨意拿了也就拿了……」
這話音還沒落,何明川趕緊抬頭說:「杆子爺,您……您別這樣說……哎!」
他不想解釋了,只能無奈的低頭,最近,就沒人看得起他們的。
江鴿子不說話,低著頭幫著連燕子塞行李。
好半天,身後鄧長農語音低落的說: 「我們幾個商議了,要……要給薛爺爺養老呢!薛爺爺,對我們特別好……我們,真的改好了……您信我們……」
剛搬到地下室第一夜,他們餓的前心貼後肚,又沒臉上街去相熟的街坊那邊買去,就只能幹扛著。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們門口擺著一個小盆,盆裡放著二十多顆煮熟的雞蛋。
只有在絕境當中的溫暖,才會無限放大吧。
他們是真心誠意的想贖罪的。
江鴿子聞言,倒是真的覺著有些安慰了,他抬頭這才正臉看這幾位。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三位的改變倒是很大的,他們穿著半新不舊的運動衫,腳下是有著補丁的運動鞋,以前飛揚的頭髮,如今被剃成了利落的小平頭,露出的手也不是那麼乾淨,一眼看去,就能看出這雙手是吃苦人的手。
手心粉紅,手背粗糙,手指骯髒,指節也微微的開始凸起。
「這是來還你們連爺的錢呢?」
江鴿子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