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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該醒醒了。”青金莫妮克拍了拍白金的臉,有些粗暴地將這個小天馬喚醒。
青金莫妮克
“嗯......”白金動了動,但卻沒有醒過來。
不得不說,秦羽的巫術還是很有效的,白金現在是沒法醒過來的。
在莫妮克旁邊,羅伊無奈地說道:“莫妮克,從以前開始,你就沒見過那傢伙的手段,讓一個人保持無意識狀態不過是他的冰山一角,現在,不論我們做什麼,都叫不醒白金的。”
如果秦羽按照原定計劃行動,那麼,在他走入房間之後,白金才會醒過來。而這兩位青金都沒有辦法接觸這種巫術,自然沒法提前叫醒白金。
但巧合的是,秦羽在回旅館的路上,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在街道正中,站著一個身穿古樸鎧甲的騎士,他手中的武器反射著月光和城市霓虹的燈光。那種狂放不羈的血脈氣息昭示著他的身份:那是一匹——夢魘。
逐魘騎士拓拉
此刻,這匹夢魘無視了周遭的人群,凌厲的眼神透過他的頭盔,投射在秦羽的身上。兩人就這麼注視著對方,沉默了幾分鐘。
“年輕的獵人踏上天途?”最終,秦羽打破了沉默,他用夢魘的語言唱起了古老的屬於夢魘的歌謠。
“......從夢裡出發,去往黃金的彼岸?”逐魘騎士在猶豫了幾秒之後,接上了下一句歌詞。兩個人走向對方,停在了距離對方兩米左右的位置。
“直到黑夜將他的視線塗抹?直到骨塔矗立在心頭?”兩個人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直到毒參扼住朦朧的故土?......”
當兩人的合唱結束,逐魘騎士開口說道:“我在這座城市裡尋找很多東西,勁敵,導師,理想,同胞......但現在,卻在一個異族人的身上,找到了故鄉的聲音。”
“夢魘,你找到的聲音,不過是我拙劣的模仿。”秦羽回答道,“或許你當知曉,可汗已經成為了歷史。”
“所有人都在這麼說,”逐魘騎士回應道,“可汗已經離去......太久了。草原正在衰弱,庫蘭塔人卻視而不見。”“這種事情或許只有像你這樣血統純正的夢魘才感覺得到吧?”秦羽詢問道。
聽到他的話,逐魘騎士的動作一頓,他似乎是在思考。
良久,他回應道:“純正?當然。但流淌著夢魘之血的人,都應當知曉。我剛剛見過了一位血脈稀薄的同胞......不,他或許已經不能被稱為我的同胞了。”
“一位夢魘的末裔?”秦羽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叫什麼?”
“巴特巴雅爾,”逐魘騎士回答道,“這是一個老兵告訴我的名字,他已經過於衰老了,失去了奔跑的能力。顯然,那個末裔已經忘記了草原的呼吸與可汗許下的誓言。想來,我在這所謂的騎士之國尋找同胞的行為,過於異想天開了。”
“你在尋找同胞?為什麼?”秦羽問道,“像你這樣年輕的夢魘,應當走上屬於自己的天途,並找尋天途的意義。”
“......再次啟程之前,與同胞的相遇有重要的意義。”逐魘騎士回答道。
一匹迷茫的夢魘,尋求著來自同胞的慰藉。
難怪,他會在聽到那首歌謠的時候出現動搖......秦羽這麼想著。作為一個擁有特殊感知能力的戰士,他在逐魘騎士接上歌詞的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對方的動搖,以及......是悲傷嗎?混合著迷茫與膽怯的悲傷。
秦羽知道,這位逐魘騎士曾以“怯薛”自稱,那個稱號屬於可汗的侍從們,那是這片大地上最勇武的戰士,是夢魘最榮耀的稱呼。
在那個血與榮耀的時代,可汗征服過很多地方,也傷害過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