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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官家將信將疑,“愛卿如若信任吾,且說來吾替你分擔幾分?”
這話說的委婉,實則意思是讓蔣文昭說來聽聽。
不說就是不信任官家,拿他不當回事。
蔣文昭汗顏……
不過,好在他本就打算交代的,正好趁此機會交代一番。
於是,畫風突變。
蔣文昭捂著眼睛,嗚嗚道:“微臣心裡苦吶……”
他沒有絲毫猶豫。
“陛下您是知道的吧?我家夫人手裡買賣很多。”
先前蔣文昭說那製作肥皂的法子是白嵐發明的,官家便對白嵐產生了興趣。
而後更是讓人去查過白家。
得到的結果是:白家善於經商,名下有很多買賣,而白家分出來的大房嫡女白嵐,貌若二八,是個實打實的美人,卻是用自個嫁妝和鋪子盈利養著這半死不活的國公府。
這與官家先前所聽到的傳聞一致。
對於這樣的奇女子,官家一聽便來了興趣。
點頭道:“吾自是知曉,可這有什麼奇怪?”
蔣文昭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擠出兩滴淚。
“陛下有所不知吶,我家夫人名下有幾家小書鋪,生意一直不好,但是我家夫人一直不願意關了鋪子。
說是京中的那些個書局賣的書籍太貴,若是這鋪子關了,那些窮苦人家的讀書人便更買不起書籍了。
我家夫人還給那些讀書人開出高於市價的抄書工錢,書鋪便掙不得什麼錢。”
說到這裡,官家想起最近聽聞有一家書鋪,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拓印速度極快,然後還同時開高價讓貧苦讀書人抄書。
但他只知那書鋪的東家姓楊,並沒聯想到白家和蔣家。
可聽蔣文昭這麼一說,他便總覺得蔣文昭說的是這家。
“哦?愛卿說的可是那楊氏書鋪?最近在賣《三國》那家?”
果然,蔣文昭瞬間覺得自己賭對了。
這麼一家書界中的顯眼包,官家怎會不知?
他忙抹抹眼淚道:“正是!陛下竟也聽說了?”
頓時,官家眼神微眯,透露出一股極具危險的壓迫感。
“哦?這幾家書鋪的東家不是姓楊嗎?”
這感覺壓得蔣文昭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他知曉,他現在是在官家的底線上蹦迪。
有這麼幾家書鋪,官家竟不知是白嵐的,心裡指不定有些什麼想法。
於是他趕緊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這楊氏書鋪是我家夫人的祖母留給她的。
早些年,那楊家祖上都是讀書人,可奈何沒那命,家底也不厚,那楊父參加科舉不順利,還險些餓死在盛京。
幸得老太太心善,掏銀錢相助。
可那楊父還是沒能考取功名,為了養家餬口,便跟了老太太,幫著打理這間書鋪。
最鼎盛的時候,開了有七八家。
而後到了如今這位楊掌櫃手裡,只剩下了很小的三家。
又因著盛京開了幾個大書局,楊氏書鋪已經是窮途陌路。
後我家夫人接管鋪子,覺得那楊氏一族十分老實,便也沒將鋪子過戶到名下,反正也沒什麼盈利可收,權當是做善事,扶持天下貧苦的讀書人。
沒曾想,天無絕人之路,那楊掌櫃家的孩子,忽地發明了一種叫活字印刷術的拓印方法,不僅節省了拓印時間,還省去了好多人力和物力。
楊掌櫃知曉我家夫人懷有身孕,心想這書鋪也一直是自己打理著,便沒通報,自個兒將這拓印法子用上了。
殊不知,這才沒幾天,書鋪便出事了,也不知是什麼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