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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幾日。
這事被李青山捅到了官家面前。
李青山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跪在官家面前參蔣文昭。
“陛下明鑑吶,蔣家嫡女德行有虧,大庭廣眾之下,被外男袒胸露乳的從池子裡撈上來,是京中女子的反面教材,應當送進尼姑庵吶!”
完事了,他還賤兮兮的又參了趙盛一本。
“還有這趙大人,他府中嫡子毀了蔣家嫡女清譽,卻是不想負責,其心可誅吶!”
蔣文昭眯著眼看著李青山,心想這人當真是歹毒,到底是多恨他和趙盛,連帶著讓他們的孩子也遭受這般侮辱。
他越想越氣,冷著臉站了出來,“陛下,微臣不認,這李大人身為父母官,卻是謊話連篇、張口就來,全然不顧微臣小女和趙大人嫡子的清譽,這才是真的其心可誅!”
說完,他怒目瞪著李青山,“李大人說得這麼篤定,難不成那日你也去了相府賞花宴?你可親眼瞧見?”
趙盛更是站出來聲援,“是呀陛下,我兒生性純良,那日之舉純屬見義勇為,而我與蔣大人如今已結為異姓兄弟,我兒是蔣大人嫡女的義兄,兄妹之間互相幫助,有何不可?
若如李大人這般講,那是不是日後所有男子,見到女子遭受迫害,都要袖手旁觀才好?
再說我兒從不撒謊,他與夫人都說,我那義侄被救上來時除了奄奄一息,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並沒有衣冠不整吶。”
這話堵的李青山啞口無言,趙盛吁了一口氣,這話他還是從趙弘毅那兒學來的。
他剛剛也沒多想,只覺得趙弘毅的話能堵住他的嘴,自然也能堵住別人的嘴。
蔣文昭心裡暗戳戳的笑,沒想到他這大哥也有巧舌如簧的一面,著實可愛。
眾所周知,賞花宴上大多是女子。
而主人家若是重視這家賓客,才會邀請這家大娘子帶著嫡子一同前往。
因此,朝堂上的官員在聽到蔣文昭這句話時,對李青山多了幾分狐疑。
是呀,他都沒親眼瞧見,怎麼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蔣家嫡女還未出閣,就被他冠上一個不知檢點的名頭,這也太歹毒了。
甚至有的官員已經打定主意要遠離李家,生怕自家閨女也被嚯嚯。
丞相大人是那日賞花宴裡頭,長輩裡頭唯一的男子。
賞花宴是他相府一手操辦的,這事差點兒出了人命,於情於理他都脫不了干係。
他本就心虛,況且如今人趙家和蔣家都不追究,他又怎麼可能自找麻煩?
忙跪在官家面前,聲淚俱下道:“陛下明鑑,那賞花宴是微臣府裡舉辦的,此事錯先在我顧家,都怪臣之內不嚴,連個賞花宴都籌辦出事故。
但此事臣最清楚不過,那日確實是義兄救了義妹,救上來時衣冠整齊,清譽被毀一說純屬無稽之談吶。”
蔣文昭與趙盛默默對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
他們就知道會這樣。
這事其實蔣文昭在上朝前已經和趙盛商量過了,說好了到時候互相打配合。
只是蔣文昭沒想到,趙盛臨場發揮如此穩定,不僅說到了顧丞相最擔心的點上,還給兩個孩子安上了兄妹之名。
官家原本只當看了一出笑話。
可當四人裡頭有三人說辭一致時,心中竟是莫名的惱李青山。
這下子,李青山在陛下面前那點兒好印象徹底破滅。
“好你個李青山!整日不關心國家大事,反倒總拿這些捕風捉影的事來擾亂朝堂。”
“來人吶~將李青山拖下去杖責二十,罰沒俸祿一年,官職降為從四品,納入觀察期。”
官家話音剛落,幾個帶刀侍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