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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手腳利落,舉刀變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種結界,刀尖距離還有兩厘米的時候就再也動不了了,池墨改雙手握住刀柄,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下壓,那刀尖極緩慢地向下移動。
而唐衍似乎並不是暴走之後鬼嬰的對手,他左側肩膀被鬼嬰抓了一下見血了,而且傷口處還泛著黑紫氣。
白昱心急,他從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歡就自暴自棄,給自己養成了一個廢柴狐,他從來沒這樣後悔過,要是再稍微有用一點點,這會兒就能幫上唐衍了,大夥兒說的沒錯,他白生了九個尾巴,屁用都沒有。
池墨額頭上的青筋都迸出來了,他咬著牙,低吼:「傻小子,快來幫忙!」
「哦。」白昱小跑過去蹲到他對面,雙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壓。
池墨就覺得原先刀尖抵著的像塊鐵板,現在好像變成了土做的城牆。
「啪!」佛牌瞬間裂成了小塊。
緊接著屋內的鬼嬰悽厲地尖叫一聲自爆了,屋內瞬間被血霧籠罩。
唐衍用胳膊擋住腦袋。
白昱揮著兩隻手:「咳咳……我們成功了麼?」
血霧漸漸消散,唐衍低頭盯著地板:「恐怕還沒。」
就見地板上,原本的鬼嬰自爆之後,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數個嬰兒,在地板上張牙舞爪地朝他們爬過來。
汪一笙把一個試圖靠近他的鬼嬰踢開,動作慢了一點,褲子便被鬼嬰扯下來一大塊布料,那哪是嬰兒的指頭,簡直比電視裡九陰白骨爪還厲害。
一個鬼嬰尚且不好對付,何況這裡數量這麼多,從四面八方過來,唐衍雙拳難敵四手。
「快,上樓去!」
池墨和白昱架著汪一笙,汪一笙抱著狗,唐衍殿後,四人一狗連滾帶爬竄到了二樓。
汪一笙扶著牆大口喘氣:「我當初就應該聽那設計師的,裝個歐式樓梯,逃跑時還寬敞點。」
「你還是謝你自己沒聽他的吧,真弄個兩米寬誰能守得住!」唐衍把硃砂扔給池墨。
池墨認命地拿起毛筆,在兩側牆上畫起來。
「誰能想到,我一個妖修也有畫驅魔符的一天。」
「不然您上?」
「還是算了,這外國玩意兒不在我的經驗範疇內。」
驅魔符畫好後,在樓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線,唐衍退回線裡,稍稍鬆了口氣,那鬼嬰還是忌憚驅魔符的,何況硃砂裡面還加了唐衍的血。
謝天謝地,謝謝今天早晨慄慄和豆豆過來撓門,他,還是一個擁有童子身的小處男!
「現在怎麼辦?我們只能在這裡乾等著?」汪一笙問。
樓梯的四面都爬滿了鬼嬰,唐衍挑了一個離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劍戳下去,那鬼嬰變成一縷黑氣煙消雲散。
「好訊息,這玩意兒不會繼續有絲分裂下去。壞訊息是現在差不多有100來只,就看是我先把他們都戳死還是他們先把這驅魔符消耗掉。」
差不多又一小時過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奮勇地接替他,舉著金錢劍往鬼嬰堆裡刺,這會兒也不需要什麼技巧了,閉眼瞎砍就行,只是這鬼嬰慢慢也發現了他們的漏洞——每次劍刺來的時候,都會有很多隻手用力地拖住劍身,白昱的動作也越來越慢。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而且周圍的驅魔符也越來越淡,唐衍拿著硃砂在不停地補畫,然而就是這樣,還是有幾隻鬼嬰突破了防線,從天花板爬了過去。
汪一笙迅速後退,腿一軟,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池墨腳下踩住了一個鬼嬰,但他和汪一笙之間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來不及救援。
汪一笙看著撲過來的鬼嬰,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