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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輕柔而纏綿地在鬱謹的雙唇上輾轉,奪取著他的呼吸,似乎想要兩個人的生命融為一體。
「我好像沒那麼害怕了。」
直至幾乎攫取了他所有的呼吸,丁鶴才鬆開他,舔了舔嘴唇,手指按著他後頸標記的地方。
鬱謹跪坐在他身上,軟綿綿地靠著他的身體,本就寬鬆的浴袍因為剛才的動作有些鬆動,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鬱謹低低地笑著:「你該不會想在這裡……」
丁鶴看著他在月光下白得發亮的面板,呼吸比平常更急促了一些,義正言辭地道:「高中生的精力總是比其他時候要旺盛一些。」
月下梢頭,鬱謹靠著丁鶴沉沉睡去。丁鶴看著他的身影在自己眼前一點點變得透明,直至消失,拎起書包,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在那個方向,有一群被捆綁住倒吊著的面具人,痛苦哀嚎著。
丁鶴露出禮貌而嘲諷的微笑:「以為這樣就可以困住我了嗎?」
鬱謹再睜開眼,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床邊圍著一群人,嚇得他差點犯病。
鬱姝先道:「醒了。」
鬱老太爺精神一振,握住他的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鬱姝在旁偷偷翻了個白眼:「他能有什麼不舒服,一天勁躺著了。」
鬱謹搖搖頭,正要起身,卻被他按住:「你才剛醒過來,別亂動。王醫生,麻煩你再幫他檢查一下。」
鬱謹看到醫生露出無奈的表情,只能表明自己身體健康,再勸鬱老太爺離開。
但鬱老太爺卻不相信:「你剛剛在浴室暈倒,怎麼能說沒事。小李說還聽到裡面有人的尖叫聲,一進去連鏡子都是碎的滿地的血,你跟爺爺說說,到底見到什麼了。」
鬱謹用自己低血糖暈倒搪塞過去。多虧醫生再三保證他身體健康,才把鬱老太爺哄了回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鬱老太爺為什麼對自己格外上心,只是小時候聽家裡人閒聊講起,他長得像鬱老太爺年輕時遇到過的貴人。但具體原因,除了鬱老太爺無人知曉。
鬱謹稍微休息了幾天,恢復精神後便去找鬱老太爺要了自己父親房間的鑰匙。
鬱老太爺頗為動容。他小兒子兩年前突然自殺,之前幾乎沒有徵兆,讓他大受打擊。不久之後最寵愛的孫子也患上怪病,幾乎讓他以為家裡被詛咒了。
好在孫子還是健康長大了。
鬱老太爺便絮叨起來,讓他過段時間和鬱姝一起去祭拜父親。
鬱姝似乎近來喜歡上了繪畫,對這個叔叔頗為仰慕。鬱謹聽了卻不怎麼相信,覺得只是她的場面話。
鬱姝絕對是個實際多餘想像的人,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仰慕他那個有些神經質的藝術家父親的。
就像鬱謹的母親一樣。鬱謹的母親是個典型的事業型女性,因為性格不合,在他半大的時候就和父親離婚,平常每年也只偶爾能見上一面。
他父親沒有再娶,一直獨身住著,但鬱謹因為備受鬱老太爺寵愛,一直住在大宅子裡,與他相處的時間也不多,導致鬱謹對他了解不深。
好在他父親死後,遺物都被鬱老太爺搬回了以前的房間,才給他機會去驗證自己的猜測。
鬱謹一開啟房門,便看到了許多的畫。鬱謹知道,他的父親是一個極有藝術天賦的人,在繪畫、音樂、寫作等領域都有涉獵。甚至於他小的時候,也被強迫學了不少東西。
他的父親完全不在意他的想法,一味沉湎於自己的世界,強制性地把自己的願望投射到他身上。幸虧他母親性格強勢,才保全了他的自由。為此他的父親還很疑惑,他為什麼一點不像自己。
鬱謹看著畫作上的少女,臉色漸沉。少女的姿態更不相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