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香……好喜歡啊……
每分每秒都渴望吞噬舔吮蟲母的活巢一張一合地痙攣蠕動著,小怪物猩紅的豎瞳兩端變得更加尖銳,連線凝聚至尾勾的長髮不受控制地探出更多絲縷,宛若血管脈絡,一點點延伸,然後去觸碰祂渴望的“寶物”。
阿舍爾後腦發麻,在被那摻雜著戰慄和貪婪的威脅攝住感知的瞬間,他已經被怪物撲倒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被吸引的怪物甚至無法保持自己的原型,祂藏於脊背之後的血肉潰散,向四周延伸,在落地護住青年後腦勺的同時,盤成了一具籠罩了彼此的巢。
面對始初蟲種生理上的戰慄,演變成了另一種被侵略的不安。
“旦爾塔!你要做什麼?”
阿舍爾抵著旦爾塔的肩頭腦袋後仰,卻幾乎是主動縮到背後的巢內。
——那巢,本就是小怪物自己。
隱沒了星光的黑暗裡,怪物低頭,湊近到青年面前,然後用嘴唇蹭了蹭對方的額心。
祂迫切地想要一切更加深入的碰觸,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始,只能一點點地試探,順便借含含糊糊的呼喚緩解蟲母身上的僵硬。
“媽媽……阿舍爾……”
飽含羞恥和禁忌的稱呼愈發催化一切。
“……好喜歡,好喜歡媽媽……喜歡舍舍……”
習慣性叫“媽媽”的疊詞被旦爾塔自發地替換成了祂對蟲母專屬的稱謂,在嗅聞對方身上香氣的同時,怪物的思維裡產生了一種對比。
“舍舍……媽媽,有誰這樣叫過媽媽嗎?”
阿舍爾抿唇,神色隱隱羞惱,只別開頭不願意理會。
只是他強硬想要維持的冷淡,根本經不住小怪物厚著臉皮舔上他唇角的動作。
呼吸交纏間,最先投降的是羞恥心尚存的阿舍爾:“沒、沒有。”
誰會這樣叫他啊?
不符合貴族之間的交往距離,也不符合姓與名的叫法規則,可偏偏眼前的怪物硬生生給自己殺出了條新路,得到了一個獨屬於祂的稱呼。
“舍舍。”
舍舍、舍舍、舍舍……
祂的媽媽、祂的舍舍。
旦爾塔呼喚著這個可愛的暱稱,然後在青年想要張嘴制止的時候,憑藉本能貼了上去。
哪怕是擬態成人型的怪物,舌頭也依舊是長而靈活,尖端分叉類似爬行動物,敏銳到足以感知一切變化。
包括青年喉嚨的輕顫和吞嚥的動態。
於是祂鑽得更深了。
這一刻,阿舍爾的呼吸節湊幾乎完全被怪物接管。
曾經吞嚥幼卵被擦拭眼淚的羞恥心上湧,阿舍爾艱難地在旦爾塔留給自己片刻的喘息時間裡開口。
“……不可以,”他深深喘了一口氣,“不要那樣……蹭我的喉嚨……”
平日裡隨時可說出來的詞彙,這一次卻無比地燙嘴。
小怪物盯著青年溼漉漉的嘴唇,又看了看對方漫著水光的眼眸,乖巧應聲。
在蟲母面前,哪怕祂上一秒再以下犯上,下一秒也會披上羊皮,變成媽媽的乖孩子。
祂說:“聽舍舍的。”
祂想到了下午時展現在所有家族子嗣面前的“獎勵”,想到了那個落在自己的額頭上一觸即離的溼潤。
愈發聰慧的旦爾塔在大腦裡出現了一個答案——利用。
用吻、用擁抱、用安撫作為獎勵,祂珍視渴望的輕觸,其實有十分都是蟲母故意做給其他子嗣看的,因為媽媽要告訴它們一個道理——
聽話才能得到獎勵。
祂在一點一點的摸索中心知肚明。
祂也明白,這是一場來自母親的利用。
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