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侍衛哥兒被當成解藥後18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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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門,隔絕了兩個火熱的人。
顧北嶼零零碎碎的啜泣聲不斷地傳進司徒玦的耳中,那就像在用一把鐵鏽了的鈍刀,一遍一遍的磨著他的理智。
一直到裡面的人沒了動靜,僵直著身體在門外一動不動的人才有了動作。
司徒玦默然的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一直走到了大廳,才傳喚了人,叫人去準備熱水和換洗的衣物。
他容不得旁人把那聲音聽了去,所以把包括影衛在內的所有人都趕了出來,獨自站在房門外,等待屋內人的平靜。
東西都準備在了偏房裡,司徒玦便就把人都趕了出去,親自試了水溫,才緩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開啟房門之間,他的手都有些發抖,而在開啟的一瞬間,感受到專屬少年的花香撲面而來時,更是讓他的身體又僵直住了。
足足怔愣了一刻鐘,才慢慢又邁開了腿,朝著床榻上的人兒接近。
看著已經昏過去身上狼藉的少年,司徒玦強制自己要冷靜,心裡一直在唸著清心咒,可在低頭要觸碰到他的身體的時候,只覺得這清心咒也是不好使了。
“當真是要我的命。”
司徒玦這些年身居高位,不是沒見過身在花期的哥兒,甚至是那種被人調教好,使盡渾身解數在自己身上點火的也碰上過。
可他也只覺得無趣,甚至,被送來的那些,即便還是處子,他也覺得髒,更不可能對他們情動。
引得他情動的,只有兩人,一個是那夜他被人下了藥給他做解藥之人,還有就是眼前這個已經昏睡的人兒。
分明沒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可偏偏就讓他覺得處處都是引誘。
抽出了自己貼身的匕首,劃過了自己的手臂,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這才把少年打橫抱在了懷裡。
“唔。”
少年的花期未過,只是因為太累了,才昏睡過去的,身子還悸動著,被人一觸碰,就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乖,帶你去清理。”
抱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少年後背上的傷許是因為他剛剛自己不管不顧的胡鬧有些想要掙開了,但還流出血,讓司徒玦的心放下了些。
給人洗澡,伺候穿衣打理,這些事情,都是司徒玦第一次做,動作有些笨拙,但都足夠輕柔,盡心不讓少年不適。
全都弄好,把乾乾淨淨的小人兒放到已經換好的乾淨被窩時,司徒玦只覺得打場仗都沒這一番來的勞累。
畢竟,他不僅因為害怕自己手太重傷到少年,更要抑制自己心裡那頭野獸,不能傷衝動,傷到少年。
“這些年,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司徒玦隨意的在自己手臂上撒著金瘡藥,因為怕自己衝動,這半天伺候顧北嶼,他足足在自己手上劃了五道。
但他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戰場上時,多重的傷都受過,這樣的淺的傷,根本也不被他看在眼裡。
拿繃帶把傷口都纏上了,司徒玦看著熟睡的少年,嘆了口氣,這才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