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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還能聽到一些吵鬧聲，季清月支楞著耳朵，能夠清晰的辨別各個方位傳來的動靜。
“師妹，東邊來人了，繞著走吧。”
她身上沾著水珠，有著濃郁的水汽，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脖頸滑落在鎖骨窩裡。
聽見師姐的聲音，江凌霄幾乎覺得酥麻到了骨子裡，她發了好一會兒呆，然後才愣愣的點頭。
“嗯。”
江凌霄避開了周圍的人，又重新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這是一個山崖附近，兩人之前來採摘過靈果。
四周生長著茂密的植被，倘若不仔細留意，還真注意不到，這其中有一個山石夾縫。
“季師姐，你受傷了嗎？”
江凌霄把人放下之後，就想去檢查季清月的身子，但又覺得，自己這麼直接上手，太冒昧了。
一點都不淑女。
“不算特別嚴重，只是掉了幾塊鱗片。”
季清月緩緩開口，隨後抬手，讓對方看自己的手臂，青色的衣袍披在她的肩上，因為這動作幅度而往下滑落。
肩頭透著粉意，江凌霄看的很不好意思，雖然有時候她的行為和語言都非常放肆，但也不代表敢真正這麼做啊。
於是伸手替師姐把衣服蓋好，要仔細檢查對方的手臂，那上面果然掉了一塊皮肉，血肉模糊的，瞧著讓人好不心疼。
“我幫你療傷。”
江凌霄說完，想用嘴唇觸碰，因為這樣，好的快一些。
“不……”
季清月眼睛卻由人類的瞳孔再次變成了蛇的眼眸，金色、詭異、卻又動人心絃。
“我需要別的，好得更快些。”
愈發頻繁的變成妖獸，就會愈發掌控不住自己的慾望，季清月心裡隱隱約約可以察覺到。
她已經剋制不住了，忍不了，那就放縱一回，只要下一回收斂，應該就沒什麼事。
所以伸手，炙熱的掌心蓋住了江凌霄的手背，師妹的手真的很軟……就像是極其細膩的玉。
讓人愛不釋手。
“什麼能夠好的更快？”
木靈聖體貌似直接放血是最快的，不過，要割開自己的手腕還是有些疼的。
江凌霄猶豫片刻，還是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看著自己的手臂，一咬牙，就打算割下去。
然而，刀柄卻被握住。
季清月越靠越近，那沾染了水氣的冷香撩的人心緒不穩。
“你說呢？”
“除了放血，還有別的方法吧。”
季清月猛然湊近，鼻尖貼著江凌霄的鼻尖，說出來的話也曖昧輕柔不已，很容易讓人想偏。
“師姐……你該不會是要？”
雖然原著中，師姐就有病嬌的屬性，但也沒有這麼快就展現出來吧！
江凌霄此刻身子都在發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想這樣，你當初的那些書我全都看過，江長老交給你的雙修之法，我也會。”
江凌霄：……
學霸不愧是學霸，竟然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當真是讓人佩服！
不過，季清月此時還能控制住。
“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簡單的療傷。”
季清月低垂著眼眸，表情失落，活像是一隻被欺負了的小寵物。
但還是稍微拉遠了一些距離，如果師妹不願意，那她就不那麼做。
不過，這倒是和一開始的情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明一開始是江凌霄求著對方與自己雙修的。
現在真到了這一步，又開始害怕起來，當真是一隻假紙老虎，還是一戳就紅，一碰就碎的那種。
“我沒有說…不願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