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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入到列車之後,花火就像一隻好奇的貓一樣,開始在列車裡面四處閒逛起來:“這輛列車還真是華麗啊!當初只在副本世界裡見過你駕駛它,現在能夠親眼看見,真的很不錯呢!”
王煜淵則靜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目光投向窗外,緩緩地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畢竟,當時我在那個副本里面使用它的那幾次,都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而且,我並不喜歡對外炫耀這些東西。”
就這樣,兩個人回到了 Z 市。當他們來到 Z 市的一處郊外時,王煜淵便將列車收了起來。隨後,花火也離開了。他們倆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離去。就在王煜淵趕往咖啡廳的路上,他路過了一家酒館。
本來,王煜淵打算直接走過這家酒館,但就在他路過酒館的瞬間,他曾經撿到的那張塔羅牌突然發出了陣陣紫色光芒。這種異常現象引起了王煜淵的注意,他心中湧起一種直覺——這裡面可能發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於是,他停下腳步,走進了酒館。
進入酒館後,只見慕清正坐在一個靠後的位置上,身旁擺放著一臺老式膠捲投影儀,螢幕上正播放著各種不同的人陷入絕望的場景。王煜淵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所處的環境,應該是在副本世界裡,而他自己也應該是眾多參賽者中的一員。
王煜淵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小心翼翼地放慢腳步,悄悄走到慕清身後,一同觀看著投影儀裡的畫面。當看到一些參賽者在面臨無盡的絕望和虛無時,王煜淵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還真是喜歡觀看人們在面對災難時的種種表現啊!\"
然而,慕清並沒有因為突然有人靠近而顯得驚慌失措,她依舊鎮定自若地回答道。
\"我不過是喜歡欣賞他們被驚嚇到時的那種模樣,那是一種無法掩飾的本能反應,難道不覺得很有趣嗎?\"
\"你的喜好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王煜淵不禁感嘆道。
“倘若人們的記憶只有歡樂,那似乎會令人感到無趣,不是嗎?我喜歡看各式各樣的表現,並將之紀錄。況且 人的驚嚇是最完美的片源,我喜歡看,我喜歡品嚐。”
王煜淵坐在她的對面,從懷中取出從廢墟中找到的那張塔羅牌,放在桌上,沉聲道:“這個應該是你的吧?”
慕清拿起塔羅牌端詳,點頭道:“是的,先生,如你所見……嗯……這的確是我的。有趣,我向來不會丟失任何一張牌……”
王煜淵露出思索的神情,問道:“那麼……是否可以證明你當時就在場……卻選擇了在一旁旁觀。”
“或許吧,唔……我只是個觀眾,干預從來不是我該做的事。”慕清說著拿起桌上的一塊麵包吃了起來,“可惜……我已經暗示前方的路晦暗,是死神牌,可命運呢……向來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這就是有趣之處。您會覺得這是不好的事情嗎?先生。”慕清微笑著注視對方。
王煜淵微笑,直視對方,“小姐,我只知道,事物都有兩面性,但這並不表示,事物的兩面性都是同樣的結果。我想你明白,對人類而言,死亡是難以接受的事實,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死亡是註定的,這點毋庸置疑。因此,死神牌出現的意義是每個人都需要面對自己,面對現實,才能獲得成長,完成生命的課題。我知道,在我內心深處,是這麼想的。”
“我從不干擾他人的記憶……”慕清說著將手撐在臉上,“嗯……我認為這是對記憶的褻瀆……”慕清說著停頓了一下,“死亡……沉重的議題,只有少數人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死亡的降臨,而人們在接近死亡的時候,記憶和語言才會表現得善良,真有趣,不是嗎……”
“或許吧……你的話很有道理……呵,過去、現在和未來這三種時間,我想要探索的,到底是哪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