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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維平的喊叫把眾人嚇了一跳,對於這些沒有戰場經驗的人來說,反應還是遲了點。李維平在喊叫的同時,把邢二華按倒在地了。隨機一腳把一顆手雷踢上了空中。
一顆手雷在院子裡二樓的空間爆炸了。
李維平和邢二華倒是沒有受傷。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手雷爆炸嚇了一大跳。
李維平起來後立即檢視所有人,雖然都無大礙,但畢竟有幾個身上在流血。這顆手雷是從哪裡來的?這種只有戰場上才能見到的武器怎麼會跑到了市井當中?
李維平一躍再次上了二樓,只見潘怡在臥室正在往一個大皮箱裡裝行李,雖然夏天的衣服比較簡單,但潘怡還是整整裝滿了一的大行李箱。
李維平來到跟前,問道:“怎麼,你想逃跑?”
潘怡也是吃了一驚,這人什麼時候又上來的,自己把門都鎖上了的。聽到李維平問自己,就很是鎮靜地說:“你們把我家都抄了,我不能住在這裡了,下一步就該封了我的這個別墅了。我先去找個窩去。”
李維平問道:“潘怡,你的手雷是從哪裡弄來的?”
潘怡聽了這句話,那種強裝的鎮靜瞬間垮了:“你,你說什麼?什麼手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也不懂。”
李維平冷笑:“是嗎?能夠從樓上往下扔手雷,你就該想到後果是什麼,如果不是我發現及時,我們這群人是不是已經被你炸死在院子裡了?說說吧,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潘怡不知道李維平的真實身份和本領,還以為李維平就是紀委的人。她假裝站起來,從行李箱裡拿出一把匕首夢迪刺向了李維平腹部。李維平若無其事,輕輕移步,躲了過去。潘怡一擊不成,再次猛撲,李維平又是輕鬆的移步,躲開了。潘怡第三次猛撲,李維平這次沒有再躲,一腳踢在潘怡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抓住了潘怡握著匕首的那隻手。
潘怡疼的齜牙咧嘴,卻還是不想束手就擒,還要反抗。李維平冷笑道:“就你這兩把刷子,在我面前連小兒科都不如,放棄反抗吧,別說一個你,像你這樣的,一百個同時上來也不是我的對手。為了你不受罪,告訴我實情,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維平說完,用另一隻手扣住了潘怡的下顎骨和嘴巴,不讓她嘴裡有動作。
潘怡彈蹬了一會,沒有效果,手中的匕首也因為那隻手的手腕被李維平捏斷了,掉在了地上。李維平扒開潘怡的嘴巴,用手從他的牙齒裡摳出來一個小東西,扔在了地上。
李維平說:“在我面前想自殺,你做不到,牙裡面藏著的劇毒氰化鉀,這說明你不是一個小蝦米,把你的組織布置在雙虹市的人員名單說出來吧,免得受罪。”
潘怡依舊嘴硬地:“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維平聽後,笑了笑:“那好吧,你會說的。”然後,使出手段,從腰間的皮帶下面拿出了幾根銀針,在潘怡的身上紮了下去。
潘怡立即像身上有無數條螞蟻在啃,有無數個鋼針在刺,疼痛,酸、沉、麻、疼,交織著傳向神經系統,這種感覺,比零刀割肉難受無數倍。
僅幾分鐘的光景,潘怡就投降了:“我說,我全部交代,你不要再讓我受這種罪了。”
李維平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早點有這個態度不就行了?不要企圖給我耍心眼,如果我聽著有一點虛假,我今天就會讓你遭受無數次這樣的痛苦,好不好?”
潘怡只好說:“好,我全部實話實說。”
李維平從她身上拔出銀針,用手指在一些穴位上點了幾下,潘怡才不再翻滾。
李維平把腰間的隱形錄影裝置開啟了,說道:“你如實交代吧,別等我問你的時候才說。”
潘怡交代:“我是東北人,大學畢業後去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