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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老幾位算是撞槍口上了,正好易中海心氣不順,回院後,大中午的便開了審判大會。
也算是95號院的另類新年茶話會了。
楊慶有回院時,正趕上鄰居們搬著小板凳去前院集合。
於是他屁嘚屁嘚的回屋拎著凳子就加入了大部隊。
閻埠貴自打當了管事大爺後,還是頭回在全院大會中蹲下面接受批評,好嘛!老臉騷的,恨不得把腦袋插進褲襠,一直低著頭跟犯了錯的二年級小學生似的。
其他老幾位也沒好哪裡去。
除了王華李強外,其餘全是三四十的老爺們,哪丟得起這個臉啊!
個個心裡把提議燒香的李強恨死了,一直偷摸瞪他。
把李強嚇得,一個勁的往後縮,奈何空地有限,再縮也縮不到會場外。
坐易中海身邊的劉海忠倒很高興,難得闖禍的不是後院住戶,能主動看回熱鬧,心情能不好嗎?
他笑眯眯的端著茶缸,翹著二郎腿,目光一直在閻埠貴身上打轉,琢磨著等會如何開口站道德制高點上,狠狠批評批評老閻同志。
“都安靜,開會。”
黑臉的易中海索性直接客串主持人,宣佈開會。
“今兒咱們院出了一起很惡性的群體事件,想來大夥都知道了,三大爺閻埠貴帶著前院的馮懷仁、周寶慶、李強、王華、朱石勇、劉大山,一行七人,在大年初一,也就是今兒凌晨,搞封建迷信,去廟裡上香,被公安抓了。”
“關於反封建迷信的重要性我就不再重複了,街道已經提了很多次,說多了大夥也累,但是,今兒閻埠貴身為管事大爺,帶頭違反街道號召,違反政策,是我沒想到的,閻埠貴,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臺下的眾鄰居們聞言齊齊看向遊廊旁站著的閻埠貴。
老閻同志哆嗦著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張合間愣是沒蹦出一個字。
大夥看著他的窘迫樣兒,簡直樂得合不攏嘴,尤其是後院那幾位喜好咋呼的,更是直接出言譏諷。
“三大爺,您老要是對街道有意見,也別挑今兒啊!大過年的,這不是給大夥添堵嘛!”
“三大爺,您是不是覺得先進大院評完了,獎勵也發了,就可以放飛自我了?要我說,憑您今兒的錯誤,就得把先進大院的獎勵退回去,您要是覺得沒臉退,也可以拿出來給大夥分分,大過年的,圖個喜慶。”
“三大爺您答不出也不要緊,您不是老師嘛!要不您寫一檢查,給大夥念念算了,您是文人嘛!寫字您在行。”
譏諷之下,三大媽一臉憂愁的坐在角落裡,恨不得上去給老閻兩巴掌,丟人的玩意兒,痛快認錯就行了,越磨嘰越亮相,還特麼不如痛快點兒。
馮勇則使勁拽著閻解成,生怕這孫子壓不住心頭的火,去找後院幾人的麻煩。
至於老閻家剩下的幾個孩子,則老實坐在閻解成身後,毫無動靜。
有老大在,還輪不到他們操心。
“行了。”
易中海見他們說的過分,便拍桌喝止。
“差不多得了,誰沒犯錯的時候?都是一個院的鄰居,說這些風涼話傳出去臉上都很有光是吧?”
倒不是他有心維護閻埠貴,他是維護管事大爺的威嚴。
閻埠貴就是犯的錯誤再嚴重,那也是管事大爺,還輪不到幾個住戶出言譏諷。
“老閻不說,那老朱,你來說。”
朱師傅作為一自由職業者,相對來說沒把臉面看的那麼重,很光棍的站出來回道:
“沒啥好說的,犯錯就是犯錯,一時糊塗,以後改就是了,政府還說了,對待犯錯的同志不能一棍子打死,要治病救人,懲前毖後,我覺得很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