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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慶有?大週日的你也不消停點,進進出出好幾趟了吧?”
“嗐!這不快過年了嘛!團里人手不足,我去搭把手,沒成想樂器也不足,我這不回來拿樂器嘛!三大爺您歇著。”
“可不得歇著,曬著太陽都冷,今年也不知怎麼了,臨過年了,一天比一天冷。”
“誰說不是呢!”
楊慶有隨口應付完閻埠貴,麻利鑽進屋烤火。
市裡的文藝單位眼瞅著全總文工團水平漸長,這不春節期間便給安排了不少任務,更要求務必要出新節目。
可把團領導難為壞了,主力全下一線慰問演出了,這可怎麼辦?
於是乎在家的職工,甭管男女老少,一個都沒跑了,全被拉了壯丁。
楊慶有這種年少體壯的創作人才,更是任務艱鉅。
除了要籌劃新節目,還得當編外後勤雜工,伺候演出人員的服裝道具。
老張同志,也就是張元冬更慘,臨時升職為雜務頭頭,也就是臨時的後勤主任,天天忙得腳不沾地,週日都沒法休息。
“早知道你這麼忙,我就回家陪佳佳了。”
楊慶有剛進屋,爐子旁的蘇穎便抱怨道。
“身不由己,沒辦法,領導連老頭都沒放過,我總不能偷奸耍滑吧!”
說話間,楊慶有接過遞來的茶缸,抱著暖手之餘,忐忑問道:
“你不是說去咱姑單位的嗎?還去嗎?”
蘇穎白了他一眼回道:
“早去了,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
楊慶有聞言焦急追問道:
“怎麼說?咱姑年關還回來嗎?笑啥笑,你別告訴我沒問到哈!”
蘇穎先是翹嘴賣了半天關子,見楊慶有要急眼了才樂道:
“問了,人家說單位沒相關計劃,我姑和姑父想回來,最快也得排到明年夏天,或者年底。”
“yes。”
楊慶有興奮的揮了下拳頭,雖然早晚得面對,但能晚則晚,大一歲是一歲,到了年齡總好過沒到年齡。
“瞧把你嘚瑟的,到時我姑罵我又不罵你,你害怕啥?”
楊慶有狡辯道:
“那能一樣嗎?咱倆領證了,罵你就等於罵我,我心疼。”
“切”
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擱以前蘇穎能感動到臉紅,現在
頂多撇嘴回聲切。
“屋裡有罐頭和掛麵,餓了你就自己弄點吃,我去單位了。”
“去吧!路上慢點。”
兩口子象徵性的互相親了兩口,楊慶有這才出屋,推著腳踏車出院門。
日子以來到臘月底,楊慶有總感覺今年不如去年熱鬧,或許是生活條件更加艱難,以至於群眾們買不到啥好吃的,提不起興致。
反正四合院內的鄰居們吐槽了不止一兩天了。
聽聞供銷社和菜市場好不容易來點肉,一般人壓根搶不到,半夜兩點多,就有積極分子頂著寒風去排隊。
生生排五六個小時,才能買上一斤限量豬肉,就這,還是瘦的多肥的少。
以至於,甭管買不買的到,賣豬肉的工作人員都得捱罵。
估計他們也捱罵挨習慣了,自從開始搞計劃經濟,他們那崗位就是香餑餑,平日裡為群眾們提供的最好服務,就是賣完肉挨一頓罵。
可惜,今年不一樣,情況更糟。
不止肉,就連白菜也不好買,早沒了去年冬儲菜的熱鬧景象,都是現吃現買,家裡婦女大冬天的頂著寒風,一大早去排隊買蔬菜,也算奇景了。
吃不好,喝不上,心情自然不爽。
年關了,95號院倒也不是波瀾無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