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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捷克,布達佩斯,塞爾維亞,立陶宛……
高三那年,他們輪換去了紐約校區,一年裡,他們又跑遍了二十多個州,從波士頓到聖地亞哥、從西雅圖到新墨西哥州轉了個遍。
高中臨近畢業的時候,兩人坐下來商量。去了那麼多地方,沛誠還是對劍橋最有感情,森澤航也同意,於是兩人大學又回到了這裡。
考上劍橋的時候,嶽望錫的父母都樂瘋了,連一向不喜形於色的岳父都喝了不少酒,開心得一直嘮叨。沛誠懂事地笑笑,讓他們放心。
森澤航之前玩票投資的專案陸陸續續收穫了些回報,雖然和兩人的零花錢相比都不太夠看,但好歹是他自己掙的,沛誠都幫他存在一個單獨的卡里。兩人回到劍橋後,租了一個酒店式宿舍的雙人間,正式搬到了一起。
公寓面積雖然不大,但有一個巨大的弧形窗戶,白天採光很好,沛誠一看就很喜歡,當天就決定是這裡了。套間裡還配備了一個小廚房,有時候沛誠晚飯會做中餐來吃,森澤航就負責早飯。
他們早上一起出門,去不同的學院上課,晚上一起回到屬於兩人的小屋裡,看書,寫論文,看電影,接吻,做愛,睡覺。
這些年來,沛誠一次都沒有開啟過兔子app。
必然趨勢
就在沛誠以為生活將永遠這樣幸福快樂下去的時候,正當他對命運的惡意和潛在的危機喪失一切警惕的時候,變故發生了。
他們倆的事被國內知道了。
說實話,他並不是沒有料到這一天的來臨,甚至一度還懷疑怎麼這麼久都沒有人發現,畢竟雖然他倆遠在國外,但並非和國內沒有聯絡,更何況兩人在一起的事情壓根沒瞞著周邊的人,從教授到同學都知道他們倆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已經是一個再普及不過的認知。
饒是如此,每年放假回家的時候兩人也會稍微收斂一點,雖然還是會經常去對方家裡玩,但畢竟還是感覺束手束腳。逐漸長大之後,兩人的假期裡安排了實習、打工和旅遊的各種計劃,可用的藉口越來越多,沛誠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逐漸習慣了這種完全自由的生活方式。
當岳母給他發訊息說能不能打個電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嚴肅,沛誠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種預感。影片接通後,對方先是兜了幾個圈子,似乎不知該如何啟齒這件事,沛誠嘆了一口氣,道:“媽,你到底要問什麼,直接說罷。”
鏡頭對面的女人頓了下,難得眉頭緊蹙——近年來,沛誠不論是學習上還是生活上從來沒有讓她犯過愁,在姐妹之中也因為她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兒子而驕傲不已,如今,她艱難地開口:“媽媽……媽媽聽到一些謠言,關於你和航航的,我最開始聽到的時候也覺得很荒唐,但是還是想著來問問你……主要是看你有沒有聽過什麼類似的……”
“媽,你要問什麼就直說吧。”沛誠打斷她,又重複了一遍。
岳母抬眼看鏡頭那邊的兒子,忽然發現畫面中的這張臉龐竟十分陌生,是因為自己已經太久沒有近距離地看過他了嗎?還是因為兒子出門在外這麼多年,竟已經悄無聲息地長大了這麼多。兒子小時候經常被說和自己長得很像,尤其是下半張臉,鼻子又和他爸爸相似。但是現在,她卻已經從這張臉上看不到她父母二人的任何痕跡。
“那人說,你和航航在……是一對。”岳母終於把這句話說出口了。
沛誠聽完後只片刻便點頭道:“是這樣。”
岳母聞言完全愣住了,她結巴道:“不不不,那人的意思是你們是一對,意思就是……”
“我知道什麼意思,”沛誠說,“我們在談戀愛,也一起住,挺長時間的了。”
“之前沒有和您說,因為確實覺得不知道怎麼說,也怕你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