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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上壓根兒沒幾個遊客,霧氣瀰漫的水面上也看不見船。
沛誠問:“再別康橋的康橋是這個橋嗎?”
“康橋就是劍橋,不一樣的翻譯而已。”森澤航說,“好像有一塊徐志摩的石碑來著,我有點記不得在哪裡了。”
“你怎麼對這裡這麼熟?”沛城問。
“小時候暑假來過,”森澤航說,“初二吧我記得,不過當時天氣好,鎮子裡全是人,和現在感覺很不一樣。”
“那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沛誠說,“安安靜靜的。”
“嗯,”森澤航表示贊成:“安安靜靜的,就我們兩個人。”
聞言沛誠頓生警惕,側目看著他:“終究還是暴露了吧?說罷,跟蹤我這麼久有什麼陰謀。”
森澤航勾起嘴角笑了笑,“瞧你說的,我只是想把這個給你……哎呀。”
他從衣兜裡牽出一支玫瑰,奈何嬌嫩的花朵在兜裡藏了太久,莖稈處已經彎折,沒精打采地彎著腰,外層的花瓣還被弄掉了幾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森澤航秒速把花收了回去,彷彿打算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給我。”沛誠說。
森澤航看著他,沛誠伸出手:“還敢藏我的花?還給我。”
森澤航不太確定地低頭重新把折腰的玫瑰掏出來,沛誠接過玫瑰,從彎折處掐斷了下半截莖稈,只留帶花的一頭,順手插在自己胸前的口袋裡。
冬日的街道本就是沉悶的,彷彿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現在他的胸前出現了一抹豔麗的紅。
“這樣就好了,”沛誠說,“回去吧?吃飯了,在外面走一會兒還是好冷。”
“嗯……嗯。”森澤航似乎有些晃神,頓了半秒才答應,又張口道:“冷的話可以牽著我,我暖和。”
“想都別想。”沛誠瞥了他一眼,“你別以為英國就是法外之地了!”
“那你覺得……我就是這麼一問,我就是想大概瞭解一下……”森澤航支支吾吾地選擇了半天的措辭,“按照你的打算,你覺得什麼時候適合我們……就是,大張旗鼓的、明目張膽的、肆無忌憚的……”
“行了行了,”沛誠打斷了他的四字成語接龍,“我還沒答應你要小心翼翼的、舉步維艱的、穩中求進的,你已經開始跑步進入共產主義了。”
森澤航笑起來:“做人不要這麼保守嘛,步伐這麼慢,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呃,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趕英超美?”
“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心理上的。”沛誠說。
森澤航愣了一下,回頭看他,意識到沛誠這次沒有顧左右而言他,也不是在糊弄或者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沛誠清了清嗓子:“說實話,你和我表……說這些,送我花也好,平時粘著我,我並不反感。我當然喜歡你,但的確從沒往戀愛那方面考慮過。”
不知道是不是身處遙遠的異國他鄉、周圍一個熟人都沒有的緣故,沛誠覺得這些真心話忽然好說出口了一些。
“我把你當朋友,覺得你是一個很可愛也很善良的人,但從沒有想過這個關係需要更進一步,到男……男朋友的地步。”沛誠說,“當然了,在你那天晚上和我表白之後,我就開始思考起了這種可能,排除它最初聽起來是一個十分荒唐的想法之外,我也不想要隨隨便便地答應你或者拒絕你,因為我們……”
沛誠頓了頓,艱難道:“我們是好朋友嘛。”
五十五分,這就是我們之前友情所價值的分數。
森澤航沒有插嘴,認真地看著他。
“可能某種意義上,我覺得戀愛關係比起朋友關係具有更大的不確定性和不穩定性,假設我們兩個談了戀愛,距離上拉得更近,一些性格上難以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