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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將計就計,用黃莉自己下的毒,毒死黃莉的流浪貓。”
“但她為什麼知道黃莉有喂流浪貓的習慣?”鳴寒說:“她不僅知道,還知道黃莉喂的流浪貓是哪幾只。”
陳爭調出27號之前的監控,存下來的不多,但也看到了伍君倩。她和直播時截然不同,打扮得像是跟蹤某人。不用說,她跟蹤的肯定是黃莉。
“因為在黃莉想要除掉她時,她對黃莉恐怕也有類似的想法。”陳爭說:“並且正好注意到黃莉經常投餵的是哪些貓。”
“在她藥死這些貓之後,遇到了真正的兇手。”鳴寒摸著下巴,“‘幻蝶’不是她最後出沒的地方,這裡才是。”
謎山(30)
得知藥死流浪貓的極有可能是自己製作的毒蛋糕,黃莉像是被釘在了椅子上,渾身一動不動,連眼珠都沒有動一下。許久,她才緩緩抬起雙手,捂住了下半張臉,小幅度地搖頭,眼淚奪眶而出。
陳爭將平板轉向黃莉,播放伍君倩出現在斯鹿街的片段,“你知道她跟蹤過你嗎?”
黃莉抽噎得厲害,陳爭只得給她時間平復。片刻,黃莉哽咽著說:“不,不知道。斯鹿街的店是最早的一家,其他幾個店發展起來後,這個店基本上被放棄了,她不會來的!”
伍君倩藥死流浪貓的事不止讓黃莉震驚悲傷,也出乎警方的意料,同時也給偵查開啟了另一個口子。孔兵趕緊給陳爭加派人手,詳細排查斯鹿街附近能夠調取的所有監控,鳴寒在一旁道:“只查監控還不夠。”
孔兵:“嗯?”
鳴寒說:“殺害動物是個很重要的點,伍君倩能做出用黃莉的蛋糕毒殺流浪貓的事,那在以前,說不定也有過傷害小動物的行為。這會不會是她遇害的原因?”
陳爭說:“那‘曾燕’呢?我是說後來這個‘曾燕’。兩起案子有關聯,不排除‘曾燕’也是因為殺害小動物而死?”
孔兵說:“我先派人去排查這一點再說,反正這是個新的思路,以前也沒有查過。”
監控的排查工作雖然交出去了,但陳爭對斯鹿街十分在意,基本上一直盯著。調取的影片以小公園為中心,逐步向四周擴散,搜尋的工作量也一再加大。
在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時,陳爭下意識湊近顯示屏。伍君倩失蹤的7月27日晚上9點10分,巫冶出現在斯鹿四巷。時間往前,7月20號和18號,小公園內的監控都拍攝到他在喂流浪貓火腿腸。
陳爭蹙眉,“巫冶……”
此人是吳憐珊的男朋友,衛校在讀學生。吳憐珊在“曾燕”案中扮演著一個十分微妙的角色。“曾燕”手機中有一張她的偷拍照,她自稱與“曾燕”在跳廣場舞時相識,互相欣賞,他與巫冶吵架後找“曾燕”傾訴,“曾燕”將她帶到家中留宿。當時家中只有她與“曾燕”,那麼照片很可能是“曾燕”偷拍。“曾燕”為什麼會偷拍這樣一張照片,無人知道答案。然而客觀來說,警方正是因為這張照片,找到了吳憐珊。
陳爭不久前接觸過吳憐珊和巫冶,這兩人看似和“曾燕”案沒有關係,尤其是吳憐珊,“曾燕”遇害的10月4日,她正在九院值夜班。但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種不協調感,彷彿交待的並不是實情。但“曾燕”案最大的難點是動機,警方找不到她遇害的原因,在吳憐珊和巫冶這邊更是找不到行兇的動機。
而此時,巫冶和伍君倩在同一個時間段,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在此之後,伍君倩就遇害了。
鳴寒在複雜的線索圖上又添了一條線,將巫冶和伍君倩連在一起,“兩個案子的共同點現在又多了一個。”筆尖在巫冶的名字下點了又點,“這對可疑的小情侶。”
陳爭退後幾步,面朝線索圖坐在椅子上,冷靜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