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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真是這麼說的?”傅行舟眉頭皺得很深。
“是。”阿巳頷首,“太太說先生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也不是海水飄來的,她不能隨便花。”
傅行舟的視線落在窗外,“你去查一下,林亦珩那晚在大堂前地呆了多久?”
一邊心疼他的錢,一邊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的錢是給她花的,不是給她心疼的,大可不必。
“太太沒有買到合適的禮物,很內疚。”阿巳小心看了眼後視鏡。
傅行舟捏了捏眉心:“你讓人去安排。”
終究還是要讓他自己出手,看來這個情面在奶奶面前賣不上了。
“是,先生。”
阿巳聰明的閉上嘴,沒有再多話。
皇沙旗下的葡京賭場,此時華燈初上,一派人聲鼎沸。
荷官被經理告之,一會兒老闆要來玩耍,興奮之餘又絲毫不敢懈怠。
老闆的局向來輸贏大,小費高,但容錯率也極低,非從業多年的老手,經理輕易不會派去伺候。
晚上十點,荷官從容不迫的發牌。
面前坐著的幾位都是在澳城能夠翻天覆地的人物,她必需局局謹慎,少言慎行。
大佬們今天玩俊哈,這是澳城賭場中很常見的賭法。
荷官發完第一張牌,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向首位上的男人。
只見他嘴裡斜叼著雪茄,狹長的眼睛半眯,姿態隨意的靠著寬大的坐椅,牌的好壞,在他臉上毫無痕跡可尋。
自家老闆有賭神之稱,牌技無人能出其左右。
但是今日,老闆已經連輸了三局,其他幾位贏得盆滿缽滿。
“二哥,有心事?”梁崢亮出自己的底牌,是同花順,而傅行舟的是花,在梭哈里,同花順大於花。
梁崢之前亮出的三張牌,已經昭示著他能夠湊成同花順的機率有百分之六十,在這種情況下,沒想到傅行舟還會繼續跟。
這顯然不是他的正常水準。
“總贏也沒意思。”傅行舟抽了一口雪茄,小口吸入,品味香氣,不入肺。
荷官是局外人,察言觀色,也能看出大佬今日心情欠佳,洗牌和發牌的手愈發小心謹慎。
“二哥給你放水,你還不感恩戴德。”賀煦安笑著讓侍者點菸,“梁山山最近誤色了個漂亮妞,大二學生,正在賣力賺錢準備包人家呢。”
梁山山是梁崢的小名兒。
荷官發牌,唐敬堯掀起牌邊一角,看了眼,眼中噙笑:“怎麼,名下別墅買少了,做不到一人一窩了?”
梁崢在四人當中年紀最小,卻是港城首富梁家成唯一的兒子,被親爹派到澳城來歷練,生意做得怎麼樣不知道,泡妞的本事倒是日日精進。
“有幾個人能像唐哥這樣清心寡慾,要不是姜影進去了,唐哥也不會開葷……。”梁崢說到此,頓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
姜影一直都是唐敬堯的禁忌,提不得。
果然,唐敬堯提唇而笑,笑意在明亮的燈光下含著幾分瘮人,看向梁崢的目光帶著幾絲意味深長:“梁先生前些日子還與我通話,問你在澳城情況……。”
“唐哥,我錯了。”梁崢立刻認慫,“要不那女大學生追到手,送你。”
“唐哥差你一個女人?”賀煦安看向正在翻牌的唐敬堯:“最近怎麼不見唐哥身邊新晉的小模特?”
“拿了錢已經回內陸了。”唐敬堯蠻不在意,倒是這句話讓他想到了某個法醫。
他不由勾起一抹冷笑,像是已經做好了陷阱的獵人,只等著獵物上鉤。
這一局,賀煦安勝。
和傅行舟玩牌,他們極少能贏。
傅行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