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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安肅然道:「的確,說不準還得讓你大哥準備著。」

他沉吟一聲,皺眉看向鶴華,說道:「你先去和貴妃說說,看她是怎麼個態度,何夫人那邊……等貴妃去說?」

何夫人與幾個子女這些年都不甚親近,沈槐安有些拿不準她的態度,說她在乎這些兒女吧,她整日無事寧願閉門謝客,吃齋禮佛,也不願去看看就在京中的鶴華或貴妃,但要說她一點兒不在乎吧……到底是生養一場。

說不準何夫人心中所想,可要是不通個氣,又怕臨了再有什麼變故。

「我娘那邊不用管她。」鶴華想了想直言道:「我總覺得她心中對何家有怨,等我去問問姐姐吧。」

………

「不必告訴她。」貴妃眼睫垂下,嘲諷地扯了下唇角,一字一句地低聲:「她不會同意的。」

「你瞧著一點也不驚訝。」

貴妃輕呵,「驚訝談不上,我心裡隱隱有些猜疑罷了。」

「可是要真是我猜的那樣,何家傾覆,她不也沒命了麼?」鶴華不解地說道。

「她不在乎何家會不會覆滅,甚至她都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著了。」貴妃淡淡地掃她一眼,冷聲道:「她早就把自己困死了。」

貴妃微微側過頭,仰頭眯著眼望著刺眼的日光,記憶中娘親也有過和藹的時候,她也會在夏夜為自己輕搖蒲扇,哼唱著不知名的歌謠哄自己入睡,也會在冬日將自己凍得冰冷的手放在唇邊,輕呵取暖。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她開始變得偏執、喜怒無常,眼中不再有自己和哥哥,成日裡不停地對父親極盡刻薄之語。父親搬出去後,她像是啞火的炮仗,表面上是平靜下來了,內裡憋著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炸開了。

執念成了魔,旁人說不得、勸不得,是她自己不肯放過自己。

那幾年她和哥哥成日裡擔驚受怕,後來哥哥走了,她每日更是大氣不敢出一口,想做什麼都得偷摸著來。

倒不是怕娘親打罵她,她是怕極了娘親看著她默默流淚,失望的眼神還有一聲聲快壓死她的嘆息。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怕是她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活著,保不齊皇帝要除掉何家於她而言,反倒是解脫。

鶴華心裡有點憋悶,問道:「那我們呢?她就不為我們想想麼?」

貴妃深吸口氣,緩緩嘆息道:「許是……想過的吧?」

初秋悶熱的風漲滿了整間屋子,每一次呼吸都要用盡全力,貴妃眼前泛起星星點點的光斑,遠處的樹枝被厚厚的熱霧遮蔽,變得模糊不清。

她猛喘口氣,咳了聲,使勁搖著手中綠色納紗花蝶圖留青竹柄團扇,扭過頭問道:「誰告訴你這些的?」

鶴華今日避著人進宮,摸到她殿中來,若是沒有人接應怕也沒這麼容易,再者這些東一件、西一塊的小事兒湊出來的真相,絕不可能是鶴華能注意到的。

「唔……」鶴華眨了眨眼,盯著貴妃說道:「沈槐安。」

「沈槐安?」貴妃疑惑的蹙起眉頭,低頭思索著。

春蘭彎腰在貴妃耳邊輕聲提示道:「先前三小姐讓娘娘您在宮裡看顧著些的那個,現下他已經做到司禮監秉筆的位置了。」

「哦———」貴妃恍然大悟道:「是他啊。」她不過跟司禮監提督說過幾句,這沈槐安倒也是好本事,幾年的功夫都爬到了秉筆的位置。

「他這是還恩來了?」貴妃輕笑道:「你們之間倒是『投以木桃,報以瓊瑤』,也不錯。」

這事兒還得自己派人再查查,靠這點情分還是不大放心……貴妃輕扇著手中團扇,垂眸暗自盤算著。

「倒也不是,我們好了有一陣子了。」

「這樣啊……」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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